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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嘼猫给弄死?后来一想,必定是我身上有什么辟邪的古物,于是便升起一个念头,诳我去把那嘼猫给弄出来。而我之所以会破产,用胡老瞎的话说,和他半点儿关系也没有,千真万确是嘼猫害的。
那晚我下河捉嘼猫的时候,这老小子就在暗处看着呢。他看着我将嘼猫捆好后,这小子就开始作案了。
他胆子也实在大,深圳是个什么地方?人来人往,敢在这儿下手,真不知该说他胆儿大,还是说他没心眼。
临走时,胡老瞎忽然对我说道:“小子,我知道你现在穷疯了,那里的东西价值连城,上面的人也不敢动,你要是有种,就去把它弄出来,嘿嘿,就怕你小子不敢。”他说完这话,立刻闭口不言,转身走了。
那里的东西?难道是指回涌河边,妈祖庙底下的文官墓?
这个老东西,死到临头了还想拉我垫背。
我被这人诳了,差点儿送命,可这是在局子里,我也不能揍他,只能自认倒霉。回到家时,那嘼猫依旧被红绳子捆着,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它那红宝石的眼睛看着我时,显得特别恶毒。
之前我还想,干脆挖了它的眼睛去卖钱,现在却有点儿发憷了。
现如今,我身上只有两千块钱,在这个挥金如土的地方,最多租一个月房子,饭钱什么都没有了。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是我一个兄弟打来的。
我心情烦躁,接了电话也没好气,道:“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忙着呢。”
我这位兄弟,姓窦,叫窦泊志。他爸妈以前都是教授级别的人物,取名字也有深意,取意为: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但我习惯叫他‘豆腐’,这绰号一般人可能不理解,但相处久了,就会有茅塞顿开的感觉,大赞我取的贴切。
电话里,他声音挺沮丧的,叹道:“兄弟,我的第七春又吹了。”
我说不至于吧,你长的也算一表人才,白白嫩嫩,现在的姑娘都喜欢你这种白面儿小伙子,而且好歹也算个画家,怎么一碰到爱情就总是告吹呢?
豆腐道:“我也纳闷儿,你说我到底哪里不招人待见了?”
我想了想,让他把当时的经过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