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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抱抱程程。”
陆锦程硬着心肠,“先吃早饭。”
眼前掠过陆锦程一年来折辱她的各种场景,她瑟缩着,轻轻走出卧室。
从楼下阿姨那里确认沈容姿吃了碗素面,他才把程程给她。见她拘束,他故意接了个电话,急着要赶去公司的模样。
临走前,他威胁沈容姿:“你敢跑出这里一步,别怪我心狠手辣。”
在女儿面前,陆锦程说不出“伤害你女儿”的话。
不过看她浑身颤栗,显然是怕他的。
至少怕他。
陆锦程离开别墅,派了多个保镖看守。
无处宣泄的徒劳感缚住了他的呼吸,他烦闷不已,直奔酒吧买醉。
大早上的,酒吧客人寥寥,他正好落个清净。
一杯又一杯的烈酒入肚,像是一团又一团的火烧过他的肠胃,痛,但远远比不上心里的。
他最爱的弟弟,居然是他害死的?
他最爱的女人,也被他害成了胆小瑟缩的惊弓之鸟。
他的女儿,他还没有勇气认。
商场上摸爬打滚至今,他酒量太好,怎么喝都不醉。
薄斯年靠近时,他第一时间惊觉,面上依然是意兴阑珊的样子,疏懒地给他倒了杯酒:“喝。”
刹那间,薄斯年恍惚:仿佛回到了年少时光,陆锦程喊他“哥们”,给他倒酒。
敛去旧念,薄斯年坐在陆锦程旁的高脚椅上,把玩着杯里的酒液却不喝,“怎么,我们无所不能的陆少,也会借酒浇愁?”
陆锦程仰头灌酒,不予理睬。
薄斯年压不住怒火,手腕用力,半杯酒泼陆锦程脸上了。
搁平时,陆锦程早就揪着薄斯年大干一场。这次,他仅仅是抹了把脸,继续灌酒。
“我怎么想不到,一个沈容姿就能打败你呢?”薄斯年惋惜似的舔了舔杯沿,“酒不错。”
“啪”,陆锦程把酒杯拍在吧台上,鹰隼般的目光锁住薄斯年。
“你什么意思?”
敏锐捕捉陆锦程眼底的慌乱,薄斯年云淡风轻一笑,“沈容姿,字面意思。”
享受掌握主权的快感,薄斯年不疾不徐地说:“面对行尸走肉一样的沈容姿,不好过吧?如果你跪下求我,我可以帮你。”
薄斯年观察到陆锦程额头爆出青筋,胸有成竹地娓娓道来:“你恐怕不知道,你把沈容姿关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