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洁癖之类的？”
“有，他所有的文件都得按一个方向摆放整齐，不能斜放，只能正放，办公室的东西有哪一个放斜了，他就会骂人。”欧蕴歆在说到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抖，不像是在骗人，林风扬仔细端详着女秘书的面部表情，又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不过很快她便这种疑惑压了下去，笑着说道：“既然这样，那欧小姐发现蔡建文的时候如何断定他已经死了呢？”
“你说什么？我当时吓死了，怎么知道他死没死。”欧蕴歆的眼神闪过一抹惊慌。
“一般人看到有人流着血倒在地上，不应该先打120吗，为什么你是直接打的110？你说你当时吓死了，那应该没有走到蔡建文身边确认他死了才对。”林风扬眼里划过一丝暗光，盯着欧蕴歆反问道。
“我当时是想报120的——结果一时按得快了——按到110了。”欧蕴歆一直躲着林风扬投过来的眼神，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你在撒谎。”林风扬仍是用不骄不躁的语气说道，眼中的一抹决绝凌迟着欧蕴歆。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没有看到，没有……”欧蕴歆跟林风扬质疑的眼神相对，便崩溃了，抱着头便蹲下去，嘴里一直喃喃说着这两句话，似作疯颠状，林风扬目光所及处，看到有两滴眼泪滴到了地上。
“你别怕，姐姐会保护你的。”林风扬蹲下身，用纸巾擦了擦欧蕴歆的脸颊，明徕善眸，不得不说欧蕴歆长得也是挺好看的，一双丹凤眼，长长的眼睫毛，鼻子小挺，只是这性子，林风扬估摸着也就只能用懦弱胆小来形容。这种人若是活在古代，可能两人就被人整死了，光长得好看其实并不能成为一个人生存下去的资本。
还好余洋之前有查过欧蕴歆的家底，欧蕴歆原有一个姐姐，很疼很疼她，可惜后来出了场车祸死了，欧蕴歆没了亲姐的疼爱，自然是心灵更加脆弱了，此刻林风扬打出亲情牌，便是这个缘由。
“姐姐，我怕。”欧蕴歆眼泪更是吧嗒吧嗒往下掉。
“别怕，跟姐姐说你看到什么了？”林风扬俯下身子。轻抚着欧蕴歆的肩膀。
“恶魔——我看到了恶魔——”欧蕴歆支支吾吾道。
“你看到了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