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电话说：“妈，你们休息了吗？”
“还没有呢，我们还在守夜呢，你们的年过得热闹吗？”
“热闹，”吕淑萍害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故意将话题岔开：“妈，你要不要和小涛说说话？”
“要要要，快把电话交给我的小外孙。”
老太太似乎显得异常兴奋。
“小涛，外婆来电话了。”吕淑萍将儿子弄醒。
吕涛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揉搓着自己惺忪的睡眼，说：
“外婆，你们在干嘛，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呢？”
“哈哈，没有听到小涛的声音，外婆睡不着呀？”电话里传来了老太太爽朗的笑声。
“外婆，我好困了，我要睡觉了，等我睡醒了，再给你打电话，好吗？”小男孩似乎不领外婆这个情。
“好好好，”外婆显然有点不满意，责备他说：“小懒虫，快把电话交给你妈妈。”
吕涛将手机交回母亲手里，翻身睡下了。
吕淑萍的母亲在电话里唠叨道：“淑萍，我记得你每年在大年三十的晚上，都要守夜的，再过半个小时就是大年初一了，你今年怎么会睡得这么早？”
吕淑萍解释说：“妈，我们今天去公园玩了一下午，大家实在累得不行，早早就上床了。”
“那好吧，娘就不打扰你们了，祝你们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吕淑萍恋恋不舍地将电话挂断了，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哽咽着哭了起来。
“妈，你怎么哭了？”吕涛从床上坐起来。
“没，没有啊？”吕淑萍抚摸这儿子头，解释说：“一听见你外婆的声音，妈妈就太激动了。”
吕涛看着母亲的眼睛，说：“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从家里出来后，爸爸一个人可怜，很担心他？”小涛似乎看透了母亲的心思。
吕淑萍为自己辩解道：“他上午才那么狠心打了我们，我为什么要可怜和担心他？”
“其实，上午小涛也有错误。”
“说说看，你错在哪里？”
“我不该叫邻居的叔叔阿姨过来，让爸爸丢脸。”
“那你安心让他被人打死？”吕淑萍安慰儿子说：“小涛，你还小，别为这件事责备自己了，要怪就怪你爸爸无能，快睡吧，免得一会儿着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