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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满脸的不可置信,像丢了魂儿一样,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是内门金鳞金长老的决定,难道你想要忤逆内门长老吗?”陈泰吉凛冽的问道。
“不……不敢……不敢。”银肖栋此刻双目无神,面无人色。
那杂役六虎这时更是魂飞魄散,人心惶惶,他们可是记得当初叶远刚来杂役处,他们是怎么欺负叶远的,而叶远也同样忘不了!
砸吧了下嘴,陈泰吉向叶远说道:“叶老弟,这该吩咐的我已吩咐完,说了这么多,口有些干渴,我先进去喝杯茶。”
伸出手臂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叶远道:“陈执事,请便。”
待陈泰吉离去,叶远迈起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到银肖栋与杂役六虎的身边,而这脚步声听在银肖栋与杂役六虎的心中,就犹如被巨锤一锤一锤的敲打心肺,让他们不寒而栗。
随即叶远又一转步伐,从银肖栋与杂役六虎的身边穿过,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向主殿的台阶。
杂役处主殿的台阶共有六层,叶远很快走完,随即,叶远背着身子,站在台阶之上,一字一句的说道:“不用这么拘谨,虽然相处不长,可大家也都互相认识。”
杂役六虎顿时心中微微一松,各自缓缓站起。
而银肖栋也擦了擦额头间的冷汗,站起了身子。
岂料,叶远却突然间一声大喝,道:“前任杂役处管事银肖栋大人,我让你站起来了吗!”
“砰!”
这话犹如雷霆重击,银肖栋脸色惨白,立即又跪在了地上。
叶远走向银肖栋面前,慢慢蹲下,问道:“银大人,我现在已经是杂役处的管事,我想不用再每天挑满一百缸水了吧?”
“不……不用。”
又瞟了几眼杂役六虎,叶远接着问道:“既然是管事,那就不用每天挨你们六个人的打了吧?”
这杂役六虎猛地跪下,磕头如捣蒜,不停的求饶道:“叶管事,管事大人,我们只是微不足道的奴才,这些都是银肖栋吩咐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眉头一挑,叶远向银肖栋问道:“哦?是吗?”
谁料银肖栋此时眼中闪出一丝恶毒的光芒,忽然回过神来,暗自想起了他那位身处内门的哥哥,又看陈泰吉已经离去。
于是银肖栋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