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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怀疑的目光中,让那女士坐上了驾驶位置。
中年男人一直不语,低头注视着田梦羽,然后松开扶住梦羽头部的手,用两个手指不停地划着圈,看来,血流是止住了,但是他的手仍继续在划动,而扶着梦羽腰部的手掌,始终没有松开。
车开到了峨眉山市医院的急诊室门口,他们三人把梦羽放在检查床上,中年男人的双手,仍旧没有离开梦羽的后腰部。这时,一个值班男医生走进来,不耐烦地搬开那中年男人的双手,摸了摸田梦羽的鼻孔,又搬开田梦羽的眼皮看了一看说,“还搂着干什么?!你老婆啊?已经死亡了,送停尸房去!”
司机一听,急得双手抓住医生手臂说,“医生,求求你了,请你再仔细检查一下,看还有没有希望啊?”
值班医生摔开司机的手,用两根指头捋了捋头发,又活动了一下被抓的手腕,“现在着急了?!开车的时候咋不慢一点?!”走出门去时,他还扔了一句话,“要嘛,开车时慢点!要嘛,送来抢救时快点!现在,谁还有本事起死回生啦?!”
中年男人一直不语,值班医生一走,他又只管做他的事,放在田梦羽腰部的手,渐渐开始出汗了,他又把另一只手放到了梦羽的头顶部位。谁也看不明白他这是使的什么法子。
他们坚持在急诊室里,没有挪动地方,田梦羽仍旧躺在检查床上。那时已近傍晚时分,病人稀少,医生也没有再出现在急诊室,偶尔有几个护士走进门来,瞅了瞅,又转身退出门去。
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中年男人始终坚持不懈地用自己的法子治疗着。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了,他的额头上浸出了一些小小的汗珠。那位女士掏出手绢为中年男人轻轻地沾去脸上的汗液。出租车司机在急诊室门口走来走去,不停跺脚。
梦羽逐渐睁开眼睛,醒过来了。她头部很晕,很痛,感到自己好像是刚从一个光通道里被拽回来似的。这就像是一个梦,隐隐约约觉得那个拽她回来的人,是在汽车上梦见的那个中年和尚。她好疲乏,又闭上了眼睛。
中年男人这才离开梦羽,把年轻司机拉到急诊室门外说,“快去叫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