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做任务时已将记忆过滤，所以每个世界对她而言，都将是全新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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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散。”一道温和的女声响起。
卧房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妈妈。”弦散叫了一声。
“封叔叔一家出了车祸，我们要照顾封叔叔的小孩一段时间。”弦母的神情流露出几分哀伤，“所以来见见这孩子吧?”
弦散披上外套，趿拉着兔子棉拖，跟着女人下楼。
客厅里坐着一个长相精致的小男孩，他垂着眸子，乌黑的睫毛又卷又翘，两手放在膝盖上，坐姿乖巧拘谨。
漂亮的让弦散一度以为见到了bjd娃娃，男孩水蓝色的眸子里像是蒙了一层灰翳，身上也有些脏兮兮的，衣服上还有干涸了的血迹。
弦散倏然睁大了眸子，她跑过去，指尖戳了一下他的脸颊。
“和我的娃娃有点像。”她小声嘟哝。
弦母对着封粥道。
“粥粥啊，这是散散，阿姨先带你洗澡吧?”
小男孩攥着衣角，弦母把他抱到浴室。
九点半对于五岁的小孩来说算迟了，招架不住睡意的弦散回房窝进被里。
睡下去没多久，又被弦母叫醒。
“今天很晚了，空房还需收拾，散散你要不先和妈妈睡吧?”
弦散打了个哈欠，“让弟弟和我一起睡吧。”
“也好。”弦母把小男孩抱到弦散床上，又拿了床被子，给两个小孩掖好被角，她勉强抬起笑，语调温柔，“晚安，有事叫妈妈。”
弦散转身看了一眼小男孩，男孩背对着她，身子蜷缩成一团。
弦散把小夜灯关掉睡觉。
*
翌日清晨，弦散伸了个懒腰，正想给封粥掖被子时，他睁着蓝色的眸子，无神地盯着墙壁。
墙壁冷，于是她找来一只一米多长的玩偶，放到墙边。
弦散穿好衣服，下楼看到妈妈把早饭端到餐桌上。
“散散，粥粥呢?”
“楼上。”
弦散踩着小板凳，爬到凳子上，捧着一杯牛奶缓慢地喝着。
“哦，我等会儿上去看看。”
过了会儿，弦母喂封粥吃早饭。
弦散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片刻后，弦母说：“妈妈有事出去一趟，你看会儿粥粥。”
弦散点点小脑袋。
在弦散看了几分钟儿童栏目后。
她看着封粥，男孩就像一个白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