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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来。”
那双长眉微挑,不免多看了几眼那张白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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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客栈掌柜借了店里的厨房一用,那胖掌柜本有些犯难的神情在公子哥递出的一小块碎银后也就笑逐颜开,念叨着客官出手大方之类的好话领着二人朝厨房走去,时不时回头瞟一眼公子哥露出可亲的笑容,一双小眼在那雪白的皮裘上滴溜溜地转着,心里想着如此雪白的皮草怎舍得进那积灰之地,只怕是拿染料染的假货。有此想法便咬定如此,心中不免看轻了几分那出手阔绰的公子哥,带到厨房后胖掌柜又加了几句客官随意便离开了。
二人再厨房兜转了一圈,停留在了煤炉前,穆子怀很快在煤炉里升起了火,然而此时的董墨笙则只有找个板凳坐着看的份了。
接下来无非就是些繁琐的淬火过程,好让那支木弓更有韧性,穆子怀虽不是第一次做但也并不熟练,董墨笙在一旁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折腾了约莫半个时辰,穆子怀小心翼翼地从煤炉上抽出那柄半人高的黄杨木弓,部分边角略有焦黑,看上去有些难看,就像平整的路面洒了几颗黑石一般碍眼。
穆子怀两手各抓弓的一角,稍稍使劲,弓身略略躬起,看得出来韧性相当,若是有箭可射定然威力不小。
似有些满意的拍了拍弓身,现如今就差一根弓弦与一筒羽箭,这杀伤力极大的武器便算是成了。
但是那弓身上的点点黑迹越看是越不得劲?
穆子怀提弓走到一旁的大水翁边,拇指蘸水,以指甲刮着弓身上的焦黑痕迹。
不多时便刮了个干净,只是指甲上也附上了一层沾了水的焦灰。
穆子怀便将手伸入大翁中,洗去那一点污垢,刚巧透过瓦缝的一点光线让他看清了水翁。
一张邋里邋遢的瘦脸。
一双似要飞天的直眉。
穆子怀对着水中的自己挑了挑眉,看着水中的倒影觉得自己被人挑衅了一般。
再看了一眼端坐一旁的董墨笙,邋遢青年想了想,拿起了之前修弓的柴刀。
对着水面,以刀刃刮面。
锋利的刀刃却如柔顺的宣纸般从穆子怀的瘦脸上拂过,胡须一如雪地上的木屑一般纷纷飘落在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