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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禁足半年;
郑贵妃在圣旨里没有提及到对他的处罚;
朱由学被叱喝圣旨中让他到原先王贵妃住的地方替父守孝,已尽孝道。
明面上看,这一次,不论太子,还是福王都是胜利者,毕竟现在这样子,他们都完成了自己的一部分的打算。
要说失败者,就是朱由学,他不仅在此次事件中,丢失了皇帝的宠爱,而且还得去给王贵妃守孝,表现好或者等皇帝什么时候想起他时,他才能再次出来。
而潜行的失败也有皇帝陛下在列,他从这以后,再也不会享受到朱由学那真心的与他的祖孙之情谊了。
“由學,父王无用,对不起你,让你替父受难。”慈庆宫内朱由学的房间里,就两人。朱常洛对着朱由学苦脸道。
“父王,没事的,现在这样子,已经算是好的结局了,我们之前也是拼一把,现在看来敲山震虎,还是可行的。”朱由学反过来劝着朱常洛,“父王,现在您闭门在家,正好可以多看看书,静下心来,思量着未来的打算。孩儿认为,在不久,陛下肯定会重用父王您?,?????。”
父子俩在房间里待了近一炷半香的时间,朱由学出了房间,和母亲、兄弟等一一告别,带着简易的行李,以及他那辆‘自行车’与孙吉几个亲近的太监宫女,去王贵妃生前住的地方去了。那一行,走的是如此单薄,如此寥寂,真好印了此时的季节。
“由學,哥哥我会做出更好,更精致的‘自行车’来的,到时候,我骑着车去看望你。”朱由校一脸认真严肃的看着远去的背影说道。他不愧是木匠天才啊,短短几天,已经可以做出可攀比那些高手做出的‘自行车了’。
“万岁爷,二皇孙殿下,已经离开慈庆宫。他自是带着一些简单的包裹,您赐给他的东西,他一样都没带,??????。”
坐在龙椅上的朱翊钧在静静地听着近侍的汇报,他那两眼间突然地流出几串泪珠。挥手退却了近侍,暗知叹息,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回想着朱由学往日带给他的欢声笑语。
这一次,自己也是没办法,自己的母亲发话,让自己尽快解决这属于皇家丑闻的事件,而两边在没有根据的情况下,只有转变视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