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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求饶着“轻些儿”“嗯……太重了”“啊……”
纤细的足跟不停地在他身下轻蹭着床褥,身子也软了,青嫩的身体不知要如何对抗这种强烈的欢愉,情不自禁地双手便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口中受不住地唤了声:“嗯……哥哥不要……”
这声“哥哥”却是无意识地叫出,萧则琰鼻息火热地低笑:“不要什么?”手上动作却不停,发了狠地捏着她的nenrou,“不要**吗?这可不成。”
“……qin、qinshou!……”凝月被他肆无忌惮的话语和动作弄得浑身瘫软,胸前两团rou又涨又热,小腹里坠坠的,有熟悉的液体突地流了出来,不禁含羞带怨地瞪了他一眼。
萧则琰又用力地吸了下她的乳尖,惹来她娇柔的**。
吐出已经被舔弄的一片晶亮水渍的乳尖,已是被男人的吸吮舔吻得胀大了一小圈,硬硬地挺立在一团软雪上。
他线条流畅锐利的脸抬起,因着光线角度,高挺的鼻梁在半边脸上落下一片深色的暗影,耳骨上的耳环金光闪烁着。
一只大手漫不经心地抚过她纤细的锁骨和两团乳儿,另一只胳膊却撑在她耳侧,肌肉结实的小臂上青色的血管明显地突了出来。
她曾亲眼见识过这只手臂、这具身体所蕴藏的惊人力量,轻松地便一腿踢飞了那个海日古、又扛起她走过了十几丈的路。
他深邃的暗金色眼睛牢牢地梭巡着她波光粼粼的双眼,挺翘圆润的鼻头,在她细嫩的耳朵上咬了口,冲她森森一笑,真如野兽呲牙般露出一口白牙,语气悠悠道:“娇娇,我本就是鞑子,在你们汉人眼里,可不正是那茹毛饮血的qinshou么。”
凝月被他咬了一口,疼也不算疼,但突然间就一滴眼泪掉了出来,坠在眼角,欲落未落的,闪着细碎的一点莹光。
从那次被他下药之后,每次与他欢好时,她都挺怕萧则琰的。
倒并非是萧则琰动手打她,他虽不是个好性子的人,但对她一直都算得上温言软語,就算之前他怒极时也并没动手过。
但凝月就是怕,如同草原的小鹿看到狮子时,知即使狮子不会扑上来,心底还是本能地畏缩。
他周身的气息太过于侵略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