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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么问题,她酒量好的很。”
李老哦了一声,低下头看着我,“是吗?这位小姐娇娇柔柔的样子看起来真不像是酒量好的人。”
何朗话里有话道:“有句话叫人不可貌相,难道李老您忘了吗?”
李老哈哈一笑,连连称是的同时把我按到椅子上,硬塞给我一杯酒,“既然何总说了,这杯酒,你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我紧紧地攥着那冰冷的高脚杯,看着那鲜红的液体,僵持着没有动作。
李老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何朗问我:“陈蔼,李老请你喝酒,你怎么不动?”
他神情虽淡,但是眼神却分外阴沉,透着浓浓的威胁。
我握着杯子的手不由再次收紧,紧到指节已经发白,才仰起头,将那杯冰凉的液体一饮而尽。
李老脸上的表情多云转晴,又倒了满满一杯,半强迫性地逼我喝了下去。
我知道李老在何朗的默许下,存着将我灌醉的心思,好实施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心里清清楚楚,可是却无可计施。在喝酒的间隙,我看了一眼坐在我对面的何朗。
他冷俊的脸上毫无表情,眼眸犹如黑不见底的深湖,不知道在想什么。见我看他,他提起一边的唇角,凉凉地笑了笑,冷人心脾。
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杯,我终于坚持不住,捂到嘴跑进了卫生间。
何朗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一直跟在我的身后,在我吐的时候,他斜斜地靠在门柱上,淡声道:“我看你适应的很不错,李老碰你,你连反胃都没有。”
我用冷水泼了一把脸,从镜子中看了他一眼,又将头低了下来,平静地道:“我做的好,难道你不该高兴吗?”
何朗声音陡然变冷,“这么说,你只恶心我碰你。陈蔼,你怎么这么下贱。”
我被他说的下贱那两个字刺了一下,眼眶不由泛起了红,双手撑在流理台,深深地低下了头。
“今天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你就好好享受你成何太太的‘好日子’吧。”何朗说完,牢牢攥住我的手腕,把我往包厢里拖,“走,跟我回去,李老还在等你伺候他呢。”
“够了!”我猛地大喝一声,这些天不间断的折磨以及被威胁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