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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壁灯开着,我一睁开眼就觉得头疼欲裂。从小我就这样,遇见什么着急上火的事儿之后,肯定会偏头疼。这回疼的特别厉害,我以为家里没人,扯着嗓子句开始嚎!
这时卧室的门被打开,李军顶着鸡窝头,光着俩脚丫子过来问我,“怎么了你?嚷嚷什么呢?”
我说我头疼,李军熟练的从我化妆台右手边的第二个抽屉拿出布洛芬,让我自己挤出一片来放着,他给我拿水去。
喝了药,李军让我枕在他的腿上,然后一下一下的给我按摩太阳穴。就这个时候吧,我心里某个角落突然变得特别柔软,我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到嘴边吻了一下,他也回握住我的手,然后低头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持续了一年多的怨恨,好像突然就被化解了。
我迷迷糊糊的再次睡着,天亮的时候,发现李军也躺在我的身边,并且紧紧的握着我的手。
布洛芬很有效,头不疼了,我起来洗了个澡,然后去厨房做早饭。后来我听见李军也起来了,他看见我系着围裙做饭的样子,噗嗤一乐,我以为他要说什么动听的情话呢,闹了半天来了一句:你这胖了得有十斤吧!
我举着铲子作势要拍他,他举手投降,赶紧进浴室洗澡去了。他洗澡洗到一半才想起来没有换洗衣服,让我出去给他买两件。我从书房拉出一个箱子,弹掉上面的尘土,内衣外衣各拿了一套给他。他说你怎么这么快啊?我没说话,让他赶紧的!
他穿好衣服出来,笑眯眯的蹲我前面问我,“还留着哪?我还以为你给扔了呢!”
我拍拍他的头,给他喂了一片吐司,说“是啊是啊,我舍不得扔,毕竟都是限量版,等我落魄的时候还能卖钱……”
我们俩正嬉笑打闹的时候,我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我家里的打来的。当着李军吧,我就不愿意跟我爸我妈有什么交流,一个是怕他知道当年我受的那些罪,二是也不想让我爸妈瞎唠叨。
所以第一次打来的时候,我直接挂了,但是手机很快又响了。我当初是直接用我爸的名字设定的通讯名,所以李军看了一眼就问我,“沈建民是谁啊?你怎么不接啊?”
我说没谁,然后就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