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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夫人和姜氏都平安生下女儿,而婴孩尖锐的哭叫声居然唤醒了隔壁昏迷的易嵘。
在全城性命之前,易嵘和刘夫人一起忽略了自身的伤病。
他们强挺着起身应敌,稳住战场局势,在拖延了足足二十一日后,等来了易猛救援的大军。可也因为没能好好养伤,刘夫人永远都不能再有孩子;易嵘损伤的肺脏让他留下了咳症,每逢季节变换就会止不住的咳嗽,还曾被戴玉林公开说恐怕伤及寿命,子嗣艰难。
可以说易嵘、七皇子与抚州成上下百姓一起遭受了一场无妄之灾。
若非太子一意孤行、行为轻慢,又或者没有太子妃的任性胡为,易嵘都可以避免自身遭遇的悲剧。
易嵘救了全部宁都城百姓的性命,可他自己失去了挚友、失去了健康的体魄,甚至可能失去了后嗣血脉。
戴重台话说得隐晦,易嵘却听得十分明白。
他垫了垫手,“在你之前,刘夫人和戴神医成婚多年无所出,难道戴神医就因此嫌弃结发妻子了么?我如今以病弱为借口,不肯成婚,不是担心成婚没有孩子耽误了未来妻子,而是我不想让申国公府卷进越发诡谲的争储大事中去。”
“嵘哥哥不想掺合有什么用,我看你的两位不同母所出的叔父倒是热心参与。”戴重台撇嘴,不认可易嵘的说辞。
易嵘禁不住笑了,他抬手将发丝拢到身后,眉目风流,“戴神医只说那场大战对我‘可能损伤寿元’、‘可能妨碍子嗣’。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便是申国公府的长子嫡孙。论继承宗祧,谁都越不过我去。叔父们若是蹦跶着成功了,我便上书推了继承人的名分,找一处山清水秀之地,带上大半家财过去出家清修,任王氏和孙氏两房随便折腾;他们要是失败了,我就行使继承人的权利,把他们的子孙都过继到我父母名下,只把两位叔父逐出家门,替他们奉养母亲。”
易嵘意有所指的看了戴重台一眼,重新捡回之前的话题,郑重的提醒早慧的小姑娘,“你看我,便该知道,男人心里最重要的永远权利、家族、后嗣,情情爱爱都是过眼云烟。你挑选上门女婿的时候可不要信了男人的蜜语甜言,被哄得不知道东南西北,日后被人骗财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