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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悄然绽放。
流离驻足了莫约半刻钟,终于冷风将她的神志唤回,手脚早已经麻木,嘴唇也冻得惨白。
望了望漆黑的竹屋,最终流离缓步往竹屋而去,她刻意放轻了脚步,既是如此,脚踏在木板上也还是发出了一阵阵响声,几乎不可闻她的眉角皱了皱,似乎是怕打破这夜里的美好。
行至竹屋门前时,只见门匾上写着四个大字,亭心小筑……
流离敛了敛神,推开竹门发出‘吱吱’的声响,迎面便传来一阵淡淡的药味。
竹屋里漆黑一片,在淡淡月光的照耀下依稀分辨得清屋子里的布置,很简洁却又高雅。
流离走进屋子里,不一会整个屋子里便瞬间亮了起来,昏黄的烛光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玄棠到底去哪了?”流离走到桌案前低着头呢喃道,眼里有着疑惑不解甚至是担忧。
她与玄棠相识数十载,却不曾听闻玄棠说他有什么家人,他日日夜夜皆是独自一人在亭心小筑里,她只知道,他名叫玄棠!
只见桌案上的雪白的纸张上写着“阿离,勿念!”,那人的不似一般男子落笔的苍劲有力而是秀美隽雅,甚至是有些中气不足,若不是她熟悉他,恐怕也会以为是别人。
见到这四个字她的心却莫名的安稳,嘴角也露出了安心的笑容,知道他没事就好。
天微微亮,一辆马车便行驶入云都内,马车直奔六王府而去。
“流离,答应我,献完舞我们便离开。”马车里沐夏再次忍不住的问道,幽深的眼眸里藏着流离看不懂的担忧以及那一抹异样的情愫。
此时的沐夏与以前的沐夏不可一日而比,如今的沐夏一身简洁不素的蓝色长衫,如墨的发丝被流离用丝带缠好,也是一副俊俏的模样。
流离抬眸看着沐夏道:“沐夏,我都答应过了,献完舞我们就离开。”
望着沐夏消瘦的脸颊,她的心里不由得生出一抹感概以及怜惜,更是有一抹心疼。
一时之间马车里静谧无言,流离不知道的是,这一去或许一切就不是她说了算。
“姑娘,请随奴婢去花厅。”
马车刚停稳,府门里便出来了几人,最前面的是一名身着丫鬟服饰的女子,想必是这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