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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减少痛苦,可是无论怎么努力就是出不去,君浅心里很是着急,心里祈祷:千万别出事。
母亲痛苦嘶叫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君浅也越发焦急,用力往外面挪,可是前面就像有什么挡着,不让她出去。大概过了两三个小时吧,终于,君浅感觉往外面的阻力小了,用力往外一挣,这时有东西抓着君浅的胳膊往外一拖,刚刚接触到空气的君浅打了一个颤,接生婆给君浅清理干净后耳边传来了声音,“生了,生了,是个千金。”
应该是接生婆报喜的声音,“我娘子怎么样了?”接着耳边又传来了一个焦急又带着清冷孤傲的声音。
“遭了,夫人肚子里还有一个,夫人身子骨弱,怕是不行了,搞不好可能一尸两命。”接生婆惊恐的说道。
耳边也传来了母亲低弱痛苦的声音,好像是父亲的男子也快步走到母亲身旁,拉着母亲的手把了脉,男子也知道妻子的身子亏损的厉害,心里五味杂陈,妻子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的,要不是自己执着九阴真经,忽视了阿蘅,阿蘅也不会偷偷默写九阴真经把身子累坏了,心中的愧疚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这种看着心爱之人赴死的心情,面上却只能安慰的说道:“阿蘅,你不要丢下我,还有我们的女儿,一定要挺过来。”心宛如刀割一般,面上却不能叫妻子看见,以免她担心。
“慎之,我…我是…不是不行…了?”冯蘅含泪看着黄药师道。
“阿蘅,别胡说,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黄药师面露难色道。
“啊………啊…慎…慎之…我知道我…我…快不行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好女儿和…和你啊,阿…阿……蘅这辈子…死而无憾了。”冯蘅断断续续说完这话,握着黄药师的手滑落下来。
“生了,生了。”接生婆说了什么黄药师也没听,他重新把冯蘅的手执起放到脸边,轻易不落泪的黄药师哭了,嘴边呢喃细语,如果不是耳边婴儿的哭声唤醒了黄药师,可能黄药师都追随妻子而去了。
离冯蘅去世已经过去三天了,当初给冯蘅接生的产婆一个都没留下,黄药师并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冯蘅去世的当天就让哑仆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