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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现在手头没钱啊,算是我欠着行不行?”
听了半天,陆重希才意识到沈大口中的“重希大侄子”就是自己,原来陆重希曾经定过亲啊。
那个大妞长什么样子啊,陆重希搜寻了一下大脑中的记忆。
立刻就发现对方是一个流着鼻涕的黄毛丫头,他身上立刻就浮出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可不是一个萝丽控。
娶一个小学生?
他还做不出这么恶心的事来。
他听到沈大这么说,立刻点头说:“行行行,彩礼你不还都行!了结,这桩亲事必须马上了结!叔公,你赶紧给我做个见证啊。”
陆三七恨铁不成钢地对沈大说:“你啊,都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我原来以为重希也是一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但是书读多了,人就会开窍啊……算了,我做见证吧,咱们一笔一笔写清楚了,有沈大你这个势力眼后悔的时候呢。”
陆重希刷刷刷签了“陆重希”的名字。
别看他虽然读书有点儿读傻了,但经年累月的练习下来,一手馆阁体的毛笔字却练得极好。
陆重希刚想到要写那三个字,手上就已经条件反射地写好了,这可解决了陆重希的大麻烦。
他虽然练过几天毛笔字,但跟天天用毛笔写字的古人比起来,差距还是很明显的。
陆三七赶走了正乐呵呵捧着文书离开的沈大,突然想了起来,说:“咱们兴办义学这么露脸的事,我一个人是干不来的,咱们得联系里长,然后合着全村的力量,才能把这件事办好,咱们现在就去找里长吧。”
陆重希可不太想管义学的事情,随他们自己折腾吧,就说:“你就说是你的主意,这十几亩水田不是我捐的,而是咱们一起捐的。不过,你知道,我家的地契还在叔叔陆河手里呢。”
“光地契有什么用,鱼鳞黄册上,那片地还是你家的名字,没有换契,那地就是你们家的。对了,还有那张借具,就送了两斤点心,就让我背这么大的锅。”
陆三七毫不在意,信誓旦旦接着说:“你放心好了,不但借具我给你要回来,牛我也让他赔给你。杀别人家的牛,要打七十板子,还要罚一年半苦役,有了这一条,他就别想翻天了。”
天已经到了晌午,陆重希跟二弟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