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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才不等于漂亮呢。”
“不是啊,好窦泌,寸金哥哥说的是真的,你在我心里是最美的,你……”
“呜呜呜呜!”
天又开始下雨了,她又哭了,这是一场风暴,我始料未及,她没个消停。我从口袋里掏出白兰豆给她,她不要,以往这个时候,她该笑了,可是今天,她就跟窗外这场没完没了的雨一样,哭得天昏地暗。不知过了有多久,她哭累了,棚外的风吹雨打唱起催眠的曲儿,她冰凉的小手紧紧握着我的,甜甜睡去了。
“睡吧。”我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做个好梦。”
她枕着我的肩,我靠着她,依偎了好久,久到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脑海里闪过一个片段:两根针,一团毛线,这是在我很小的时候,阿妈抱我在怀里,打冬帽。一线,又一线,她锲而不舍地穿针引线,最终把一根线的狭长,织成冬帽上成片的宽广。哦,我为什么不能用编织的方法,用头发,来织一顶小帽呢?这真是个大胆的好办法,不是么。
我扯下披在身上的外套铺到地上,小心地把窦泌的小脑袋枕上去,最后蹑手蹑脚地跑到棚子里没有被雨水打湿的干地上生了一把火,明亮的光火能让我更好得辨清方位,我坐到背风的位置上,拿起地上的长发就开始了我的计划。
天疲惫地暗了下来,而我却很有精神,我想象着我在给我的窦泌编头发,我要让这断了的发丝活起来,像是浴火重生的凤凰一样活起来,怀着这种轻松地想法,我很快就编成了小帽。
我不得不说,手工是差了一些,但大体上我还是很满意的:乌黑得发亮的帽身,乌黑得发亮的帽檐,我乌黑的发亮的小帽像是黑夜里眨巴的眼,亮得很有神采。
“哦,真棒!”我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完美!”
“寸金哥哥,你这一惊一乍地,干嘛呢!”
窦泌醒了,醒得真是时候,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问我:“到底在干嘛呢?”
我不得不说,她问的也真是时候,我兴奋地把她拉到火堆旁,把小帽高高地举过她的头顶:“你看,这是什么?”
“头发,我的头发,”她抢过去,更为兴奋地跳了起来:“它又重新长到一起了,寸金哥哥你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