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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喜欢了。”
“除了那画,你要什么我都给。”纪重华又望向银绝,笑容温柔:“你要什么?”
即便不听二人你来我往每一句话,纪重华的名字也是京城人人皆知。他第一次过来就这么大方赏赐,岂有不拿道理。
银绝靠了过去,问道:“除了那画可是要什么都行?”
纪重华轻笑颔首。
银绝笑了笑,轻声耳语:“你……”
话声不大,却足以屋内人人听到了。
卫冕抚掌大笑:“叫银银过来就是错不了,纪重华啊纪重华,你可是答应他了除了画什么都给的,可不能反悔了。”
纪重华以为他会要珠宝亦或名画金钱,着实未料到他这个答案,也不知该说他贪心还是他聪明,只笑了两声:“你若敢要,有何不可。”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只怕……你要不起。”
银绝是聪明人,调笑的话归调笑的话,话里有几分危险和警告他还是听得出来,闻言顺着他台阶下,轻声说道:“我怎么敢要纪爷,我只要你……陪我一晚。”
“只是一晚有何不可。”说罢将他拉到自己怀中。
之后的一切顺水推舟,卫冕识趣拥着怀里的少年离开,将此地让与二人。
银绝又喂了他两杯酒,二人才双双倒在床
上。
酒能催
情,只因里面添了催
情
药。在这里没有情爱,没有相惜,有的只是谷欠望在狭窄的一隅里滋生,直至巅峰。
银绝抚摸着男人的背部,放松自己承受他的撞击。喘息声,求饶声在床帐内交织,直至月上中天方止歇。
“不留下?”银绝撩开床帐,靠着床头看纪重华捡起地上的衣袍穿上。他的背部宽厚,背影挺拔,令人忍不住多望几眼。
“可以陪你,但不会留下。”纪重华弯身捏了捏他的下巴,看着他眼睛:“你眼睛很漂亮,我还会再来。”
他拿出两张银票放在桌上,当即毫无留恋走了。
当真是余温未散便翻脸不认人。银绝收了银票,微露一抹苦笑。
他在逍遥馆这么多年,见过无数种人,什么人什么心思他岂会猜不出。纪重华会夸他眼睛漂亮,不肯留下却还会再来,他到底是透过他看到了谁?
不管是谁,想必那个人眼睛也是很漂亮,或许二人亦有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