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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皆诧异,但二人都未做声,许是虽同在清虚贯学艺,但花间月为徒,莲姬却只是一个仕女,所以二人并无大关联,许是二人本非朋友。
但在花间月早已脱离清虚贯多时,难见清虚贯里之人,忽然见到莲姬只觉格外亲切,就像人生四大喜中的他乡遇故知,虽这故知并非知己,然亦能从期口中探听清虚贯之事,亦是一件美事。但花间月自己心中明白,她想知道的也不过是落风师兄一人的近况罢了,其他人也不过是衬托的幌子,虽则也关心,然终不甚于落风。
花间月呆了半日,终于开了口轻声道:“莲姬,你如何会在这里?”。
莲姬并未做声,而是看向方才一起说笑的几个歌姬道:“这是我的一位故人”。
几个歌姬识趣的一一走开了。
莲姬见她们走开了便向花间月道:“坐吧”。
花间月便回身坐在妆镜台旁边。
莲姬却边对着铜镜补妆边向花间月道:“昨日我便看到你在阁楼里跟着南朝质子,你如何会跟着他”。
花间月笑道:“一言难尽”。又不继续道:“你如何会出现在这里,清虚贯任你出来”。
莲姬道:“清虚贯早已不是当日的清虚贯了,清虚道长被逼出山去南朝为臣子,落风师兄娶了你当日所救的那女子芙蓉锦,清虚道长走后众人已各自下山谋出路,只有落风尊长和芙蓉锦还守着清虚贯等着清虚道长回来”。
花间月听罢大惊,又叹了一口气,那清虚贯本是世俗清净之地,如今竟变得这般,不觉使人感叹人事无常,难以捉摸。
清虚贯已是名存实亡,再不附当年盛况。
花间月心中悲戚,更胜从前。一切都回不去了,两年时间,一切都变了。一切都会变,就像日与夜更替般亘古不变。
花间月半日又向莲姬道:“你如何会在这里”。
莲姬看向花间月缓缓的道:“我也是玄主的人”。
花间月大惊,迅速立起身来。
道:“所以当日是你告诉玄真我的去处,玄真才找到我”。
莲姬笑了笑道:“当日若不是你救了芙蓉锦,闹出那么大动静,玄主又岂会找到你,难道你当真不知那芙蓉锦为何人?”。
花间月一头雾水问道:“她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