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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然后她就再也不言语了,软软地靠在了我身上。我只觉那一点暖,一丝一丝逝去,渐渐冰凉。那丝凉透过她的指尖与我相触,沁到我身,我旧疾复而活泛,痛灌全身,却总也不及她所带来的痛。再醒来,我见了此时的她,忽然一片宁静,也不怕了。”连初晓不知何时跪坐在了白薇身旁,一双手抚过白薇冰冷的面颊,“她还活着。她的命,由我来活;她的灵,活在我心;只要我还活着,她便活着。在与不在,都已无甚关系。只要我忘不了她那双眼,无论如何,我都会活下去。”
薛掌柜一直听她喃语,此时听完,心头巨震,暗忖道:“薇姑娘,你的一着棋,竟叫这小师父情根深种。若你有知,可是欢喜还是愁呢?”
“她叫白薇,是我家小姐从小收养的四胞胎,上面还有三个姐姐。这梅哥儿也是另四胞胎里的老幺,自幼处之,最为情深。故而,这梅哥儿也着实伤心,举动也失了分寸。”薛掌柜搓了搓手,望着连初晓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
连初晓闻言不顾,捏着那白玉名牌,将它放在了白薇胸前,“你就是你,我就是我;你的我,我的你。”言毕起身,转身走了几步,忽又转了回来,将玉牌一抄而起,紧紧攥在手中。一顿足,飞也似地掠出了林外。
薛掌柜见连初晓人影已逝,便拍醒了乌梅,沉声道:“混小子别闹。小师父已经走了,你给我乖乖地坐着,我把伤给你处理好了就回永平府。那厢你也听过了,柏青…”薛掌柜说到此处一顿,眸光蓦然闪过一丝痛色。“也不知柏青伤了谁,恐怕小姐也有难处。如今薇姑娘去了,你若再有个闪失,小姐那边就更难保全了。你小子,给我顾着点大局,再闹,我就把你打残了拎回去,叫小姐一棍子打死你得了。依你这般,留着连累小姐,还不如废了。”薛掌柜一把撕开乌梅臂上的衣料,抹了止血药,又拆了一线衣料,仔细地给他包了起来。
乌梅沉沉无语,待得薛掌柜弄好了,抬步要走才茫然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薛掌柜闻言顿足,仰天呼了口气道:“梅哥儿,你听清楚了!薇姑娘是为了小姐才舍命的。她一命换一命,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