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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无阻来到奚遥的房门前,像是对这里熟门熟路,完全不像是第一次来找她。
他用力拍打门,沉声叫:“奚遥!”
里面没有人回应。
“奚遥!”他手下的力气更重,眉心紧拧。飞快转身下楼,找宿管开门。
奚遥整个人缩在被窝里,隐隐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喊她,但不一会儿那道声音没了,她想自己是不是糊涂了。
迷迷糊糊间,她的被子被拉开,额头上被冰冷的手盖住,激得她身体不由的抖了下,她睁开眼,“贺连……”
她被贺连从被子里捞出来,套上了厚厚的外套,随即打横抱起往外走。
奚遥已经被烧的整个人都糊涂了,她还以为此刻是一年前,身子往他的怀里蹭,小声的问:“贺连,我们去哪儿?”
“去医院。”贺连脸部线条依旧冰冷,只是语气缓了许多。
“我又生病了?你不开心了吗?”她抬着无力的手摸上贺连的下巴,哄他:“对不起嘛,你别生气,以后我不生病了,我不惹你生气。”
贺连的身体僵住,目光里情绪翻涌,半晌,语气温柔说:“别说话,你的嗓子都哑了。”
奚遥的手收回,见贺连好像没有生气,安下心来。不知不觉间,在他的怀里重新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奚遥便感到手上有只另一手覆盖着,她抬眼看去时,贺连已经将手移开。
“……我在哪?”她睁着眼睛,思绪迷惘。
“你发烧了,在医院。”贺连没什么情绪答,眼底的担忧消去。
奚遥点点头,想起自己在办公室的不适,原来是发烧了。
想了想,他叮嘱一句,“你还没有适应这里的气候,衣服最好多穿。”
“……嗯。”奚遥觉得有些尴尬,一见面就是剑拔弩张的氛围,现在这么平和反而不适应,找话题说:“我的计划书……”
“计划书没问题,你把病养好,不要耽误比赛。”
“哦……”她抬眼看吊瓶,估计还需要很久,“贺老师,你有事先去忙吧,我打完就回去了。”
“我不忙。”
“……”奚遥闭嘴。
病房里恢复安静,两人互不干扰各做各的。
护士进来给奚遥换吊瓶,差点没被这气氛给吓的手抖,心里想:刚刚不好好好的,怎么现在两人好像有仇一样。
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