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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只听说她是怎么倾国倾城,才貌俱佳。恁是被别人吹到天上去了,也不见得她怎么替自己炒作宣传什么的。
所以外人若是不到这条巷子来,是不清楚这偏僻巷子竟然还藏着一个花一样的美娇娃。
悟生虽说经常光顾这巷口的酒嬷嬷小吃铺,可一次都没见过着伊人的面目,只是道听途说地听说魏伊人在一所初中当语文老师。
后来也不知道哪一天,莫名其妙地,巷子口的牌子也倒了,巷子里的人也渐渐搬走了,到最后只剩下酒嬷嬷一家了。
伊人巷,竟然阴差阳错地,成了“一人巷”。
就好像是集体失忆一样,大家谁都没再提起过魏伊人,魏伊人也似乎不见了踪影。
悟生曾经问过酒嬷嬷这蹊跷事,酒嬷嬷也就笑笑,蒙了眼翳的左眼闪过一丝落寞。
从那以后,巷子里再也没有小孩子玩闹、妇女们嚼舌根、老人们晒太阳的情景了。
悟生本不是太多管闲事的人,对这种朝夕变换早就没了什么讶异,顶多是见众人突然不提这伊人了,纯粹是好奇才随口问一句,大不会去自讨没趣。
不过,除去这伊人巷的头牌——魏伊人,酒嬷嬷的小吃铺也是吸客得很。
一年四季,风霜雨雪,没有一天不是排满了人的。倒不是说小吃铺里有名厨珍馐,只是每一道菜都让人吃得舒心。
酒嬷嬷不懂什么养生啊,摆盘啊,什么有的没的的,只是她活了七八十载,又当了半辈子的大户人家媳妇,不仅再往上老一辈的一些膳食搭配谙熟在心,就连那烹茶煮饭的流程器具也是和几十年前的丝毫不差。
不过倒还别说,这原汁原味捣鼓出来的东西,就是和别处的不一样。
悟生自小就经常和花奶奶来这家吃。那时候,酒嬷嬷小吃铺还没有什么名气,大抵不过是这条巷子的邻里会来坐坐,再不济还有附近巷子的回头客。
花奶奶却常来,她不止一次说,很喜欢这铺子的摆设,说是极有韵味。
小时候的悟生也不懂什么韵味不韵味的,只是觉得这儿的饭菜吃的习惯,隐隐约约有花***手艺的影子。
而今,悟生倒也是庆幸,还有这么一家招牌留着。
平日里得空了就来这儿喊上一盅酒嬷嬷自己酿的花酒,几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