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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倒,却被他稳稳地扶住了,我触怒了他的尊严,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悄悄地伸手入袖袋,捏了那颗药出来。
他见我满脸的惊慌,身躯颤抖,没有进一步下去,松开了我,有些意兴澜栅地道:“如此美人,可没什么意趣。”
我忙将身上衣衫拉好,抖着手系好腰带,却听门外传来禀报的声音:“王爷,查出来了。”
他向前走了几步,欲走出门去,回过头望了我一眼,忽地转身向我走来,薄底云靴在木质地板上敲出嚯嚯的声音,吓得我往后退了好几步,终不敢再退,眼见他宽大的手掌伸了上前,温热的手指扫过我脖间裸露的肌肤,却是把我的衣领往内拉了一拉,并将衣带扣绊系紧了,估计一寸肌肤都看不到了,这才转过身,大步向门前走去,拉开了门,道:“是谁?”
从他身躯遮挡之处往外望,却见林美人衣衫凌乱,被两个健妇押着,抖索身子站在夜风之中。
那侍卫道:“禀王爷,是林美人,她会武技,胸前更是有一大块红印。”
林美人在两名健妇手里挣扎,大声道:“王爷,冤枉啊,不是我……”
我见她望向我,眼波颤颤之中,张口欲说,我便缓缓地站起身来,向她浅浅一笑,拿过桌上一方雪白的锦帕,手指抚过那锦帕的云博绣纹,那针尖纤细之处,状似寒地之花的白毫。
林美人声音反复,终不敢说什么,只反复地道:“王爷,冤枉,妾身冤枉……”
宁王冷冷地道:“冤不冤枉,总得本王查个明白再说。”
他或许能恢复以前的宁王几分?或许不再草歼人命,或许真会查个明白,可等他察清楚林美人身上并非拳伤之际,恐已过了好几日,那么,在药物的帮助之下,媚蕊身上的伤或已经好了?
林美人终被两名健妇拖了带走,整个院内,便只剩我房里的两名侍女并媚蕊未被察探,当他们走后,媚蕊出来,只道:“主子,奴婢定不负你!”
我只淡淡地道:“不必如此,我们不过各为其命而已。”
谈什么负与不负?多年的相睦与共的伙伴尚会背叛,何况萍水相逢的两人,多年之前,我便瞧得清楚,看得明白,人世间的道义,在某些人的眼里,不过用来装潢的饰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