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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用愧疚、心疼的眼神看着林韵,那眼里满满的亲情却不是装出来的,明显与那女子不同。
哥哥?哪门子的哥哥?谁的哥哥?自己的吗?还皇兄呢!太假了吧?林韵被他们的话弄得云山雾罩,但三十多年的生活经验告诉她,在没有弄清楚状况之前还是少开口为妙。在这个小城市里,倘若要雇人和场地演那么一场戏,这钱花得实在是冤枉,既不是愚人节,又不是圣诞节的,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
男子和女子见林韵低眉顺眼的,也不说话,只道是她心里难受,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屋里的气氛颇有些诡异。
“妹妹既然身子已无大碍,我和你哥哥就先回去了,待明日再来看你。”良久,美女叹了口气说道。与那男子便各怀心思地离开。男子在出门前将先前的小姑娘唤到一边,细细交代一番便离去了。
林韵自顾低头沉思,良久才抬起头来,正与刚才给她送饭的小姑娘视线相对,见这小姑娘的眼中满是疑惑,一时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从醒来就一直觉得这房间好不奇怪,林韵总觉得这房间虽然雅致,但总象是少了点什么似的,电视机?电脑?空调?对啊!这房间怎么会没有电视机呢?用丝巾擦嘴的有钱人家,怎么连最起码的电视机或者空调都没有啊?岂止是电视机,林韵望向屋顶,那里都是雕刻着繁琐花纹的横梁,却空荡荡的没有电灯,怎么可能没有电灯呢?就连收破烂的住的垃圾站一样的房子,也不可能没有电灯啊?突然,林韵心神猛地一动,急切地对小姑娘说:“你能不能给我找一面镜子来?”
那小姑娘一听,眼睛里顿时闪过一丝惊喜,嘴里急急地应道:“小姐等等,春倪这就去给你拿。”
一会儿,她就捧了一面圆形的铜镜走到林韵的床前,看见她手里的铜镜,林韵的心就开始往下沉,她隐隐约约觉得发生了根本不可能,也不能发生的事情。
端起铜镜,林韵几乎是以赴死的心情望去,虽然心里已经有点感觉,但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天哪!这是自己吗?是林韵吗?
镜子里是一张几乎完美的脸,似乎有些眼熟,倒象是在哪里见过一般。自己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