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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像昨天一样狼狈。
二小接过来他的胖手,就是一个趔趄,不管怎么说,这一身胖肉还是很可观的。
搀着少爷到黎米的房间门口,二小还很礼貌的敲了敲门。
苏怡神色如常的过来开门,递给二小一支笔:“你帮我写字呗!”
二小了然,苏怡不会写字,要给耳聋的少爷交流确实还是要写字。
“可是我认字也不多呀,写的不好,你不要嫌弃啊……”
“比我好就行。”苏怡无所谓挠头,一边指使他,“把少爷扶到椅子上去,我给你找张纸。”
可惜屋里不过一间普通客房,哪里有纸?苏怡想了想直接把少爷长袍一掀,漏出白底的内层,不等二小反应,就上手撕了长长一条,面上满是得色,还好昨天懒得洗衣服,直接给他套了外袍,呀原来我这么有先见之明,想想都是机智的不行。
二小在一旁:“那什么,黎米呀,男女授受不亲呀……”
杨磐看着自己衣袍下棕色的亵裤,有点哭笑不得,这里的人还挺保守,为了不那么鹤立鸡群,自己是不是应该不好意思一下?
不待杨磐不好意思,苏怡就翻了个白眼:“你刚刚上药的时候咋不说这些呐!”
“那是特殊情况……”
“这也是特殊情况!”苏怡呲牙,“你再说信不信我以身相许啊!”
二小:“……”
苏怡把布条铺在桌子上,示意二小写:“少爷呀,其实我有法子帮你,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我……”
二小迷茫抬头:“帮——怎么写?”
苏怡给他一个嫌弃的眼神:“我怎么知道?”
二人墨迹了一会儿,待递到少爷的手里是这么写的:“我有法子半你,九是怕你不要我。”
杨磐琢磨了一会儿,明白了她的意思,:“要是不是什么大事,你就说吧。”
然后他得到了第二张布条——还是从自己内袍上撕下来的——七十,我之前鱼到一个老刀十,他叫我学了一点小把戏,他说那是末刀,不让我说——
杨磐的表情是这样的:
但是仔仔细细读了几遍,他还是回过味来,表情也变得很严肃:“他都教了你什么?”
苏怡扣着手指头想了半天:“……忘了。”
“……那什么,你等我缓缓。”
杨磐觉得自己先前的担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