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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婉宁抱了过来,给她擦了满脸的鼻涕眼泪,安抚道,“明日中午,舅妈就给宁宁做,做十个,每一个都这么大!”她用拳头比了一下,朝自己儿子瞪了一眼,“一个都不给表哥吃!”
“嗯,馋……猫,吃了……长得……比……石墩……还肥!”沐婉宁打嗝打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石墩是石狗子的弟弟,胖的程度简直就不辜负了他的名字。沐婉宁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而且一说起来还心有余悸是因为,她和王释阳一起跟石狗子兄弟俩打架的时候,一不小心被石墩坐在肚子上,差点把她给憋死了。
打了一架,大哭了一回,沐婉宁就很累了。毕竟今天还赶了一整天的马车。不一会儿她就在大舅妈的怀里睡着了。
沈氏将她抱回了她的房间,和老夫人住在一个院儿里。原本东院住的是沐婉宁,西院住的是沐庭云,去年冬,沐庭云进了七岁后,就从后院搬到了前院去了,和王释阳住在一起。
沈氏盯着婉宁的奶娘和丫鬟帮她擦了身上,又通了头发,服侍她睡下之后,才回到了自己的院儿里。王泽之正在灯下练字,王家世代书香门第,传承数百年,沈氏原本是王凤浦一位老友的女儿,颇有才学,嫁过来之后,与王释阳举案齐眉,夫妻性情相投,生活颇为得意。
“唉,我还想着咱们释儿和宁宁从小青梅竹马,将来长大了还能成全一段佳话,可如今你看,两人都懂事了,还这么打在一起,可见我是白奢望了。”沈氏走过去给夫君磨墨,一阵唉声叹气。
王泽之顿了顿笔,摇头一笑,“你可不是白奢望还是怎么地?咱们宁宁是皇上亲封的南宁郡主,是实封,可不是虚名,大汉朝也就出了这一个,她的婚事只怕连妹夫都做不了主,你这打的是什么主意?”
沈氏听了心里越发难过了,声音都有些嗡嗡的,“我不是怕她这性子,要是嫁到了别的家里,人家长辈能容得下?万一和夫君打起来了,可不是大笑话?”
她真是愁死了,毕竟是一手带大的孩子,想当年妹夫抱过来的时候,跟小猫儿一样,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