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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象全毁了。
赵一恒将吧台收拾干净,对着小猫招了招手,“齐老,今天就到这里,我还有事,工钱你看着给,一天一结,明天见。”
也不管齐老头吹胡子瞪眼,赵一恒飞快地跑出冒险者小屋。
夜黑风高,填金赌坊。
王小赖在远离赌坊的小巷贴近墙根哆嗦了几下,系上腰带,晃晃悠悠的走到赌坊门口。小镇一到晚上就乌七八黑的,没有人愿意走夜路,连带着赌坊的生意也不好了。王小赖之所以现在还在这里,是因为今晚轮到他守夜了,晚上是必须要有人看着赌坊的。
远处,两个汉子勾肩搭背的走了过来,王小赖懒意散了七分,紧张的望着来人,直到近前,原来是赌坊的另外一个打手和场外的托儿。
“赖哥,怕什么!见鬼了?”玩笑的是一个瘦高个,露出的胳膊上全是腱子肌。
怕鬼?这纯是玩笑话,在这偏远的罗兰小镇,就是鬼见了他们也得绕着路走。王小赖压根不去搭这话茬,蔫了似的问道:“你两干啥去了,从下午就不见人了?”
旁边扶着瘦高个的另一个人把脸露了出来说:“赖哥,我带着虎哥去钱恭良家了,钱恭良的小媳妇儿真是个极品,皮肤一捏儿都能出来水儿,压在身下全身上下都销魂儿。”如果仔细看那人,不就是白天赌坊里撺掇钱恭良赌媳妇最后压了大的那个人吗,人群里就他喊得最凶,好像钱恭良不赌就不是个好汉似的。
王小赖暗呸一声“果然”,捂着额头,反手一巴掌打在那人头上,“麻子脸,哥今天值夜,你们俩出去快活,怎么没把那娘们押过来让赖哥也快活快活?”
麻子脸也不生气,只是陪着笑脸说:“赖哥,不是俺不想着你,实在是那女的太不经事,撞墙上~死了。”那麻子脸似乎还一脸不忿地说道:“她以为死了,我们哥俩就会放过她了吗……”
“什么人?”瘦个儿一声大喝,警觉的向四周观察。王小赖一下抽出腰间的匕首小心的张望着。
“喵~”那是一只三色的花猫儿,月光下蓝色的眼眸幽幽地看了他们一下,然后从墙的另一面跳了下去。
王小赖将匕首插回腰间,对着瘦高个儿和麻子脸说:“原来是一只花猫,我们进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