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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再次重复。
“你放屁!”陈桑皱眉:“我昨晚都醉成那样了,怎么轻薄你?”
傅肆寒摁灭了烟头丢出窗外,转了几下腕上的表带后步伐沉稳地向她走来,从西装内兜掏出一张欠条。
白纸黑字,还有……一个手印儿。
“大晚上哪来的印泥,你这绝对是碰瓷,再说了,你一个大男人,我怎么轻薄得了你?”
傅肆寒手一伸,扯住她其中一根辫子:“酒壮色人胆你没听过么?至于欠条,某些人昨晚嘴巴涂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红,现成的印泥。”
“……”陈桑哑口无言。
“我身上还有你留下的痕迹,要不要鉴定一下?”傅肆寒的另一只手放在皮带处,仿佛下一刻就要脱给她看。
“你!”陈桑顿时涨红了脸,想发飙,又实在心虚:“所以这张欠条真是老娘签的?”
傅肆寒轻蔑闷笑:“你不想还也行,昨晚你对我上下其手,现在让我轻薄回来。”
“你休想!”陈桑被扯得头皮微微疼:“我要真那啥了你,绝不会赖账的,我陈桑这点素养还是有的!”
傅肆寒微勾薄唇,羊这就入圈了。
三个月后,他就要被迫娶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而能够纯粹谈一场初恋的日子也只剩下三个月时间。
陈桑便是他准备为自己一手打造的初恋对象。
“一周够吗?”傅肆寒问。
陈桑真想当场抹脖子得了:“不瞒你说,我卡里只剩两百多万。”
当年陆连城买别墅时留了个心眼,硬生生整成了他父母的财产。为了快速离婚,协议上陈桑后续也只向陆连城再要了一百万而已,因为她知道,再多也搜刮不出来了。加上自己原本的存款,离一千万实在差太远。
“意思是你想赖账。”傅肆寒又扯了下她辫子。
陈桑被迫歪着头,语气仍尽量保持冷静:“除了还钱,有没有别的选择?”
“倒也有。”傅肆寒的脸向陈桑压低了几分:“给我做小保姆,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的那种。”
“呵呵。”陈桑强颜欢笑:“那我还是想办法给你凑钱吧。”
“我等你。”傅肆寒松手:“如果实在没办法按时还钱,就只能来给我当小保姆了,穿小裙子的那种。”
说起裙子,陈桑就气不打一处来:“所以我身上这套鬼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