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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仔当场晕倒,我和程楠最终被一起带到了警局,关到了临时小黑屋,这在程序上来说是不合理的事情,毕竟应该男女分开。
可在这偏僻的小地方,很多不合理的东西却变成了合理。
“你是傻子吗?我喝醉了脑子不清醒,你也脑子不清醒吗?”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连嗤笑都觉得无力,字里行间都在怪程楠年轻幼稚不懂事。
良久,程楠才弱弱的来拉我的手,在我手心上写了几个字。
我回味了好几秒,如死灰的心里顿时被激起千层浪。
他说他怕我孤单!
讲真的,我顾晓何德何能让一个学生的家长兼房东来操心操意?更可气的是还没操到点子上。
也许是人历经沧桑后,人也变得实在冷漠了,程楠抛弃程家的三好学生形象,陪我一起发疯,我竟没感觉到丝毫感动。
“你是第一次光顾这里吧?”我抬头看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苦笑着补充,“没关系,我也是!”
程楠静静的坐在我旁边,没说话。
当然,他想说也说不了。
在这与世隔绝的漆黑封闭环境里,旁边还有个静得像座山的倾听者,容易让我勾起那些不堪的回忆,心里的脆弱也不再被伪装。
这一年多来,我第一次用心的归纳总结我和陆耀阳的过去。
“我爱过一个男人,可他害死了我父亲,间接害我妈妈变成了植物人,间接害死了我们的孩子,让我哥哥生死不明,你是不是也觉得这样的男人很渣?”我侧脸看向一言不发的程楠冷笑出声。
程楠伸手拍拍我的背,拍的及其小心翼翼。
可我却越来越心酸,脑海里却想起了刚到金阳上班时,陪他见客户结果甩他一车姨妈血的事,胸口却如刀绞般难受。
一时间,在眼里尘封了一年多的泪水,应景般的跟着吧嗒吧嗒的流了出来。
我很瞧不起这样的自己,开始掰着手指数落那个男人的罪状,“他闷骚又无趣,跟我还有代沟,说话又很霸道不顾及我的感受,而且特别为了达到目的宁愿牺牲怀着他骨肉的我,你觉得我选择离开他对不对?”
程楠拉过我掰手指的手,在手心上画了一个勾,同意我的选择。
可我却哭了,颤抖的声音变得没了圆润的强调,“可我还是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