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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后知后觉地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光溜溜的,她清澈的眼底猝不及防就涌出了湿意,将手边的枕头狠狠地砸向章宴白。
“你无耻!你说过不会碰我的!”他们明明就是契约婚姻,说好相安无事的。
“我无耻?”章宴白也不怒,淡淡一笑,眼底的嘲讽清晰而鄙夷,“你昨晚对我投怀送抱,拽着我不让走,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是柳下惠。”
辛意的脸色又是一白,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淡薄的神色,喃喃自语道:“不可能的--我明明喝醉了.....”
章宴白没有再回话,面无表情地走进浴室洗漱,辛意痛苦地呜咽一声,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怎么会这样?她昨晚明明喝醉了,连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怎么会向他投怀送抱?
辛意头痛欲裂,她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套上裙子,筋骨活动处浑身酸软,疲惫不已。
禽/兽!对自己不爱的女人都能下手!
她套好了裙子,后面的拉链却怎么也拉不上,她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专心致志的她甚至都不知道章宴白从里面出来了。
章宴白脚步平缓地走到床边,轻轻替她拉上了裙子的拉链。
辛意听到拉链流畅的声音,浑身紧绷,转过头来眼神戒备地望着他。
章宴白从床头拿过自己的皮带,在她的注视中慢条斯理地系上,还恬不知耻地说道:“小心意我告诉你,别用这种直勾勾的眼神看我,男人在清早是最经不住撩拔的。”
辛意的脸瞬间爆红,气得直哆嗦,压抑着声音吼道:“章大哥,你违约了!”
章宴白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俯身上前,动作暧昧地托起她尖细的下巴,声音愉悦而低沉:“乖,要叫老公了。再叫大哥,搞不好别人以为我乱伦呢。”
辛意被他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纤细的十指都不由自主地攥成了拳头。
章宴白穿戴整齐,翘着二郎腿坐在房间的真皮沙发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自己的新婚妻子,目光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她精致锁骨上的吻痕。
他的眸色加深,闪过一丝冰寒,声音戏谑:“怎么?还不穿衣服下去吃早餐,真的还想再来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