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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此时与他正面交锋的,就是白翌乔了吧。
“嘭!”很多修为不足的弟子被震出局,暴毙而亡。
钟家见状,更加凝成一股气息,要绝地反击。
双方对峙了将近一个时辰。
月如湛终究是敌不过毒性的发作,逐鹿剑法没有在他手里发挥出应有的威力。
“噗。”月如湛吐出一口黑血,趴在地上,再无半点还手之力。
白翌乔现在应该安全了吧。
月如湛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他半眯着眼睛,眼前的人影摇摇晃晃。
恍惚间,一个黑衣男子走至他的跟前,蹲下身恶狠狠的说:“月如湛,你也有今天!”
月如湛没有心情理会他,剧痛传遍全身,可是自己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我要亲手了结你。”白旭泽拿起手中的剑,聚集起自己的灵气,猛地刺进月如湛的心脏。
“噗!!”黑色的鲜血溅到了白旭泽的脸上,他痛快地发出狰狞的笑声。
“白...乔...”月如湛的眼睛渐渐失去了神采,心心念念的说出这两个字。
“没想到这个孽障到最后还是紧紧纠缠他那个师父!”
“家门不幸啊,白掌门怎么收了这样一个徒弟!”
“恐怕就算白掌门回来,也难以主持大局了。收了这个一个孽徒,真丢人!”
月如湛死了。
七大门派边走边说,由对月如湛的批评鄙视,还是慢慢转到如何削弱白翌乔的势力上去。
后来七大门派以清除魔气,以正阳刚为由,在千冥山放了一场大火。火势狂烧两日而不止,余烟盘旋上空十天。
绾青峰上......
白翌乔依旧一身白衣,仿佛天上下凡的神仙般,一尘不染。
“月如湛怎么样了?”白翌乔的声音凉凉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刚从战地探望归来的阿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魔主死了。”
“哦。”淡淡的一声回响,仿佛没有任何情感。
白翌乔面向悬崖,山峰之间云雾缭绕,偶有几棵倒松若隐若现。
白翌乔表现的很淡然,淡到几乎看不到他眼底藏下的那份哀伤。
“师父,我在您的院子里种满了花儿,这下,您喜欢也不用采外边的花了。”年龄尚小的月如湛在白翌乔的门外欢快的喊着。
白翌乔被打断了修炼也不恼,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