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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一问便直中要害:“我听说,子呈今早是从书房出来的?这又是作何。”许郢新婚第二天便从书房出来的事情,自然瞒不过杜老夫人。
赵瑾一颗心猛地提了上来,连带着被许郢握住的手都忍不住稍微紧了紧。
未曾料到的是,许郢先上前一步回道:“儿子身上的伤还未好,不宜和新妇在新房多待。”
“侯爷到底才是府中的正经主子,新妇则该尽新妇的责任。”这话便是在训斥赵瑾了。
赵瑾哪还敢装作听不懂,也跟着上前,朝着老夫人深深一礼:“母亲教训得是。”
长宁侯府大概是整个京中人口最简单的人家了。老长宁侯出身将门,许家一门在早年战乱中只留得他一个男丁延续香火,许郢的生母则是北上逃难的孤女,并无其他亲朋。而杜老夫人虽执掌侯府中馈,老家却远在边南之地,如今来往密切的也只有一位几年前来京投靠的侄女了。
拜完杜老夫人,得了老夫人的一对缠枝镯子,许郢便携着赵瑾离开了和寿堂。
虽头上那皇帝给许郢放了三天婚假,但如今就他和赵瑾这境况来看,婚假不过可有可无罢了。
许郢和她回房之后便换了件常服,推开小门就准备埋进书房的公务里,却是在这时,赵瑾唤了一声:“侯爷。”
见他止步回身,赵瑾两步走到他跟前,问道:“侯爷今早那番话,可是觉得我贪图富贵,虚荣至极?”
许郢眉梢微动,他和她相处只有不到两日时候,却足知此女机敏灵活,擅于察言观色。只是他到底还是略看轻她一畴,未料到她如此敏锐。
以至于他已经在瞬间不假思索地改变了某些决定。
不过有些事情在没有确定之前,他丝毫也不想捅破,便装作惑然不解:“夫人何出此言?”
赵瑾不知自己的猜测有几分正确,但为了得知侯府两位当家人对她的态度,便直言不讳:“我给杜老太太敬茶时,她虽赞我举止有度,可话下却有责我之意。今早我‘夸大其词’在侯爷面前声称自己与杜老夫人之前有过几面之缘,侯爷言语中的嘲讽则是更甚。
“我只问,除去出身不显,礼仪一道,我是否能配的上侯爷的正妻之位?”
亏得她不是沈碧玉本尊,否则她嫁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