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身体的疲劳前行。
……
此时的上海，是整个国家的金融中心，聚集了各国的商人。一夜灯火辉煌，各种消费场所中商人挥金如土，奢靡繁华之极。
是夜，宋凌带着唐婉芸进了这上流人士云集金钱铸造出纸醉金迷的歌舞厅。厅内灯火阑珊，忽明忽暗，唯舞台上的灯光亮如白昼不灭。
谈笑声歌舞声充满了个华丽的大厅。
侍者带领宋凌与唐婉芸落座后，送上酒点而后很识趣的不在打扰掩入暗处。
宋凌抬手倒了杯红酒，倚在沙发上细细的品酒，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如鹰般锐利的眸子在一群人中锁定在一位附和他得来的消息描写接近的人。
那是位留着这个时代外国人特有大胡子的近五十岁的德国人，此时他正如同这里的每个人一样，在品着玻璃杯中的酒看着舞台上表演的人。
宋凌的眸光随他一样，看了眼舞台上正在唱歌的歌女，那是个打扮的漂亮的年轻女子，她就是这歌舞厅的台柱子红玫瑰。
能在这上海的歌舞厅成为台柱，自然是靠的真本事。听着她那嗓音，宋凌也承认她的台柱子之名得来不虚。
她一曲结束后，台下众人意犹未尽，吵着再来一曲。即使吵着再来一曲的人身份不低，但歌舞厅却并需要听他们的话。
舞台灯光一灭，歌女与**换人，接着灯光亮，歌声起。
歌声一出，众人耳目一新，是他们从未听到过的轻灵。虽不及红玫瑰的婉转绕梁，但也各有千秋，就连宋凌都被吸引住了，与众人一同期盼着舞步加快，那舞台中央唱歌的人能把遮面的瑶羽扇给拿开。
舞步移，瑶扇落，美人颜色灯下绽。
看着那人，宋凌的心跳止了。
不仅宋凌，就连坐在一旁的唐婉芸都陷入震惊中，回过神后，抑不住的惊叫出声，打翻了手中琉璃酒盏。
这声喊叫虽大，但在喧闹的歌舞厅却并不会出奇，靠近的人随意看了眼后便不再看，专注的看着舞台上亮丽的女子。
宋凌压住眸中涌起的贪婪，蹙眉深深的看了眼唐婉芸。
唐婉芸被他那一眼看住，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她好不容易才求宋凌带她出来，不能惹怒他。
“哇，歌舞厅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漂亮的歌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