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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坐下道,“说完吃饭。”
于是,詹嘉言就把自己出车祸的过程简化了一下,至于怎么简化的,大概就是,把孟萧说成同事,串门说成拿文件,别的都一样。
詹嘉言觉得这点欺骗是可以的,毕竟怎么说,孟萧算是自己半个初恋,谢泽要是真问起来,他自己解说起来也尴尬。
“事情就是这样,关键是那天来送车的家伙好像忘把车钥匙留下了......”詹嘉言心虚的看着谢泽,说实话,他觉得钥匙在自己眼皮底下让人拿走是很丢人的事,在谢泽眼里,自己这智商不够的脑子估计又贬值了。
“你......”谢泽本想着再损两下子詹嘉言的浆糊脑袋,詹嘉言忽然指着他,质问,“谢泽,你这人......我该说点什么好!?”
?谢泽摊手,不解,“我怎么了?我追尾你了,还是拿你车钥匙了?”
詹嘉言脚趾头拧谢泽屁股,半天没掐起来肉,气到鼻子出气,“东西呢?礼物呢!”
对了,两个青花瓷瓶......
詹嘉言要不问起来,他就差点忘了,一手抓住詹嘉言不安分的脚,放在腿上,胳膊压住,打电话。
那头可说是秒接,谢泽问,“田灵,东西送哪儿了?”
詹嘉言竖起耳朵,田灵他知道,姑娘机灵会办事,谢泽在他面前夸过两嘴。看这接电话的速度,就知道人家是随时待命,要不然是谢泽太苛刻,要不说就是人家小姑娘太过尽心尽力。
人啊,总是喜欢乱想,而且这个乱想,八成都会把事情想歪,就像此时,明明谢泽是在正经跟人问话,可他就是忍不住想,每次跟谢泽出差的人是谁?人家小姑娘年轻漂亮还懂事,关键是能给他生娃娃......
越想越多,詹嘉言摇头,让自己清醒清醒,反思了一下,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他心底,谢泽怎么就是那么容易劈腿的人呢?
难道自己有传说中的被分手忧虑症?
詹嘉言咬着嘴,谢泽挂电话一眼就看到他这幅憋屈样,笑,“东西在田灵那里,明天她给你送过来,你就开个门拿货行不行?”
詹嘉言张张嘴,谢泽指着他,“别说你上班!半个月内,别想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