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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燕寻两臂张开。
嗯?喵喵喵?
楚月迟疑地转过头,更衣?我?我替你更衣?
燕寻盯着楚月,点了点头。
楚月机械式地走了过去,拿起小太监托盘里的第一件里衣。
我现在是个太监,是个太监,是一个没有命根子的男人,燕寻也是一个男人,我们都是男的。楚月闭着眼睛对自己碎碎念。
先是右边的袖子,再是左边的袖子,套好了,楚月松了一口气。接着就是系腰带,燕寻温热的气息环绕在身边,带着男人特有的味道,殿内安静得可怕,楚月耳根子更红了。
平时没怎么注意,今日帮燕寻更衣,才发现他原来已经这么高了,整整比自己高了一个半头。楚月将里衣穿好后,准备去拿外披,门外的小太监高声喊道:“张太医到!”
燕寻听见后,自己伸手拿走了外披穿上,楚月松了一口气默默地站到皇帝身后。
“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张太医跪下。
“免礼,帮月公公看看,是不是风寒了。”燕寻坐到椅子上,淡淡地说。
楚月又愣住了,感情这小皇帝喊太医是为了自己。
可是自己是个女的啊,这会喊大夫,不是立刻马上暴露吗?最怕大乔突然的关心啊,得像个法子。
“皇上,奴才素来身体强健,并无大碍,这诊治就不必了吧,太医们忙得很,何必浪费时间呢。”楚月脸上淡定无比,实际慌得一批。
“无碍。”小皇帝依旧淡淡的,毫无表情。
无碍你妹!
楚月颤颤惊惊,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只能祈求上天,自己没来月事,又只是看看身体,太医并不会去查看男女。
太医例行公事地替楚月把脉,过了一会:“皇上,月公公并无大碍,就是有些体虚,请问一下月公公,是否年幼时受过什么大伤。”
楚月送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就说太医们都没有那么闲嘛,谁把个脉还去分辨是男是女。然后回想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小时候自己跟师傅在山上修行,长年练武,直到七岁才下山回府,并未受过什么伤。
楚月摇摇头。
“这就奇怪了,月公公丹田之处受损严重,原本看资质是一个练武的奇才,但因为这处受损,这辈子怕是会一直体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