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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劣势之中,在大漠生活多年的人一时间难以适应丛林的生活,途遇诸多阻碍。而天权显然事先有所准备。
这一场惨烈的追杀以双方的人手都死伤殆尽作为终结,在白月城外的最后一战对方只剩下天权一人,而焚梦也只剩下她和鸣予苦苦支撑。天权进入白月城后,事已成定局,他们绝不可能反败为胜。可向来心高气傲的她又怎会甘心于失败?而且被天权所盗取的圣物直接关乎着焚梦生死存亡的根基,是梦神的遗物,绝对不能落在敌人的手中!
“昨夜阻挡住我们的那个男人并不一定就是神月教的人。如果是,他肯定会将我们除之后快,而之所以没置我们于死地很有可能是他并不想与焚梦为敌。”沧澜回忆起昨夜遇到的那个强大得可怕的男人,冷静分析着目前的情况,道:“如果我猜得没错,这次圣物被盗已经走漏了风声,不仅仅是神月教,很多人不惜与之为敌也要夺取。”
“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机会。”鸣予接下去道:“只要圣物没有落进神月教的手中,我们就还有将之取回来的可能。”
“没错!”沧澜朗声,猛然站了起来,道:“事不宜迟,我先去昨夜的巷子里去打探一番,我感觉那不是个简单的地方。”
“我和你一起去!”鸣予想从床上挣扎着起来,却被沧澜按住了肩膀,道:“你伤得这么重,哪里也不能去,留在这里,我很快就回来。”
“可是你伤得也不轻!”他实在是无法放心让沧澜一个人置身危险之中,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她的身边,这是他的誓言!
“这是命令!”沧澜厉声道,清冷的容颜上遍布迫人的威严,令人不容反抗。
他的气势灭下去,垂下头再不发一语。即使这些天他们两个人并肩作战,共同历经艰险,彼此之间的距离似乎缩短了一些。可谁也没有忘记他们彼此的身份,她是高高在上的织梦者,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为焚梦卖命的棋子,他们之间的差距仍旧是千沟万壑。而她是师父,他是徒弟;她是上司,她是下属,她的命令他不得不执行。
他颤抖着肩膀,极力忍受压抑着,喉咙里滚出破碎的声音,像是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