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慕庭骁没有回应他，却是看向医生，“如果她真的想咬舌自尽，即便一尸两命，我也不会怪你们。”
最后的希翼被打破。
许夏至甚至感觉到双腿被猛地打开，麻醉师再次站在她的身边，冰凉的消毒水擦洗着她的下身。
那冷意沁到骨髓，胸腔里似乎有什么要炸开，不，不可以！
“慕庭骁，你知道孟颖跳海自杀，可你不知道，换了眼角膜之后，她的尸体在什么地方不是吗？”
拼了最后一点力气，才在麻醉推入身体的那一刻，喊出了这句话。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清楚看到医生拿过了手术器械。
……
手术室外。
沈菲菲接到电话匆匆赶来，身上还穿着商场的工装，刚转过弯，就看到空荡荡的走廊里，慕庭骁一个人坐在长椅上，眉目冷沉，黑暗料峭，让人生畏。
听到声音，深沉无澜的双眸看过来，微微低了下巴，示意让她坐下。
“其实慕总，”沈菲菲捏紧了黑色的长裤，“去打捞尸体的，是许氏名下的救援队，人被带上来的时候，当场宣告死亡。”
顿了顿，她让呼吸平稳些，“她们两个是舍友，关系很好，但在孟颖拿到国家级比赛金奖那天，她们吵架了，知道内情的同学说，是出身优渥的许夏至太嫉妒，打碎了孟颖的奖杯。”
男人闻言掀了掀眼皮，“孟颖不善于吵架。”
沈菲菲被噎了一下，对方的模样深沉又难以揣测，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许久，男人没再说什么，她才试探继续开口，“其实孟颖自杀之前，有人看到，许家爷爷去见过她。”
男人的眉心猛地蹙紧。
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逼仄而又戾气满满。
其实沈菲菲明白，这么久以来，慕庭骁愿意多看她一眼，仅仅是因为她说她是孟颖的好友，而对她亲密，不过是为了让许夏至离婚而已。
所以，她要好好把握。
她看着男人英挺又冷漠的眉眼，“慕总，孟颖帮我不少，所以我想安葬她，但是我去了许家的医院要她的尸体，但是被人打了出来，我在医院住了十几天，再去的时候，就……”
一边手术室的门忽然打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的时候，冷汗还没来得及擦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