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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只要它还在我的手中,我总归会有办法。你可以苟活下去,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不会杀你,在哪儿?”
“谁知道呢?我不是给你了吗?”木秋风懒洋洋地说。
“你偷偷地把水玲珑从珠链上取下来,故意把我引开。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你给了那个年轻的路护,他不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据。”
“萧叔,你还真是老糊涂。他的用意你不明白吗?路护的身份只是掩盖,他是故意接近我为了窃取木家的宝物,在你离开的时候,观望的人一涌而出,在乱战中他受了重伤逃走了。”
“那你为什么没事?”
“我见机躲了起来啊,捡了条命。”
姓萧的男人转着眼睛,他的眉头猛地一皱,“不对!你在骗我,你是在拖延时间,水玲珑根本不在你的身上,你是为了掩护那个路护撤退!”
“萧叔,你还真是天性多疑,你这样的人是不会相信任何人吧。”
“你做的很好,不过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而你——”男人奔跑,右臂抬起击向对方的胸口。
巨大的力道瞬间击碎了他的胸骨,木秋风的全身抽搐了一下,身上的每个关节都被震碎了,他重重地后仰,倒地。
“不会看到木家圣物在我手上复活的那一天。”男人低头看着脚下的人,大声地说。
柳烟城。
城西一处居所,几个下人在小心翼翼地打扫着庭院里的落叶,这几个人都是云家世代的家奴,年龄也都过了中年。这间房舍有点老旧了,云家上一代的家主把权位交给了儿子后搬了地方,看中了这个陈旧的老屋子。
这里也只有这三个家奴陪伴,云步禅整日在园子里种花莳草,过得惬意安详。他不喜张扬,来往的朋友不多,下人们都知道主子沉默的性情,即便有拜访者也都一律关门谢客,除非是十万火急的事儿。
大门被用力推开了,看门的下人还没有做出反应,有人已经闯了进来。
他急急忙忙地上前阻拦,看到来者的样貌却停下了。
“我爹呢?”
来者不会外人,正是如今云家的家主云苏鹤。
“老爷在……后院的园子里。”老仆人忙说。
这位年龄尚轻的家主来这所旧屋子的次数极少,一年之中也就那么两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