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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姐姐一定等你回来,待我长发及腰,你就回来娶我!”
第二天,他走了,她欢呼雀跃。
一个月后,大学录取通知书到达,她离开这个家,去北方上大学,直到四年后,回到广州上班,才又重新住进这房子里。
木兰回来的前一天,朱浣已经住了进来,那天夜里,他盘腿坐在窗边,清亮的月光照在小区的菩提树上,风骤起,摇曳着他的心事,惆怅与甜蜜交织的幼年记忆,让他得到一个苦涩的结果,那就是:木兰并不如他想念她那般,想念着自己。
翩翩青年的心,如同晚春夜间的残花,醒也无聊,睡也无聊!
我一进门,就习惯性地扔掉包包,踢掉高跟鞋,把外套一脱,只穿了衬衫与套裙往沙发里一躺,回到自己的安乐窝,只觉通体舒畅,伸了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懒腰,准备大睡特睡一番。
才躺下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出什么不对劲,数秒后,我才想起,地瓜说他会在我走的第二天搬来这边住,我忙自沙发上弹起,将房间环顾一遍,发现家里明显已经被人整理过了。
我平时邋遢惯了,工作又忙,房子一个星期才收拾一次,这显然不是我的居家风格。
忙奔到卧室,发现小的那间卧室里放着三个行李箱,当即得出结论:地瓜已经来过了。
我又奔到我的卧室,发现并没有被整理过(一室狼藉),心里多少舒服了点。
瞬间觉得口渴,转身去厨房的冰箱里找水,冰箱门一拉开,我不禁傻了眼,牛奶,水果,咖啡,饮料,摆放整齐的如超市展览柜,再转头看琉璃台,堆在水槽里三天的碗已经洗好,陈列至橱柜里,低头看地板,简直光可鉴人。
老天,我惊呼,家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干净了?
忙打电话给地瓜,响了数声,却是无人接听,我只得气急败坏地收了手机,自冰箱里抽了盒酸奶回到沙发里坐着。
这些都是地瓜做的?不不不,我甩甩头否定,他怎么会做这些?可如果不是他,家政阿姨不可能只打扫这几间房啊!
我正疑虑的间隙,客厅的锁芯被一把钥匙拧开,我偏过头,牙齿咬着喝酸奶的吸管,一点也不期待地等着那个丑“地瓜”的亮相。
然而,门被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