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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记录的警察,见我醒过来,他急忙叫来了护士。
护士匆匆跑了过来,帮我量着体温,有些后怕似得说道:“醒了啊?你是我见过高烧最夸张的病人,换了好几个体温计都量不出来你的体温,太吓人了。”
“额......我睡了多久?”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声音有些沙哑。
“终于退烧了。”护士收起体温计,“你不是睡了多久,你是昏迷了两天。行了,你好好休息。”
护士做好记录后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病房。
“尸检报告出来了吗?”我问正在倒水的警察。
警察倒了一杯水递给我,说道:“还没,估计还要两三天。”
我接过水,咕噜咕噜的喝完了一杯,嘴里发干的感觉才好了一些。摸了摸额头,已经被包扎了起来。翻了个身,身上好像也没那么痛了。
倏地,我发现手背上的咬痕已经变成黑紫色,而且范围大了大少,已经扩散到手腕上,冒出的黑气也更加浓郁。我有种身中剧毒的感觉,不知道怎么解毒,只能等着毒伤发作。
警察见我脸色不对,关切的问道:“你还好吧?怎么一直盯着手吗?是不是手疼?”
“你看不到吗?”我指着咬痕,问他。
警察摇了摇头,说:“手挺白的啊,看起来没问题。”
好吧,看来只有我能看到。我现在只期盼霍子钦早点回来,这样想着,我伸手去**前的怀表,却发现怀表不见了。
我急忙坐起来,在床上找了一圈,还是找不到。虽然霍子钦不在里面,可那是我爷爷的遗物啊,千万不能丢了。
“你是不是找这个?”警察说。
我抬头看到警察手里拿着的怀表,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昏迷的时候一直握着这个怀表,应该对你很重要吧。护士帮你换病号服的时候,我怕丢了,就先帮你保管了。喏,物归原主。”警察说着,把怀表递到我手里。
“谢谢你啊,警察先生。”我将怀表重新带回脖子上。
警察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叫赵景寒,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小寒。”
我刚想向赵景寒打听一下贾亦真和顾以凡现在的情况。突然一个中年女人冲进了病房,气势汹汹的跑到我床前,重重的甩了我一个耳光,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