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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被抓去壮年染病而死的消息吧。”
“当然知道,这么多的壮年,一下子就没了,也怪可惜。”
“可惜自是可惜,只是我听说,这事实则并非如此简单。”
“怎么说?”
“我那次去给大人送东西啊,一不小心听见了大人与丞相的对话。”
“哦?有关那些壮年的?”
“自然是的。我这里跟你说,你可别下次落了别人口中。我知你是封口之人,才想同你说得。”
“知了知了,你快说便是。这样吊着我胃口,心里怪是难受。”
“行了行了,我说便是。我听他们说呀,好像是宫里圣上的哪个妃子得了怪病,需要人血做药引,那些个人啊,怕是都被抓去放血了。”
“如此可怕,你确定没有听错?那丞相平日里看起来这般亲民,怎会替圣上干这种勾当。”
“你难道不知?那丞相原是宫里头的御医,这能当上丞相,还不知是干了多少亏欠他人的事情。再说了,这天子下令,何人敢不从。”
“既然这般,为何要说那些个壮年是染病而死?你都说了天子下令,无人敢不从,他直接下令抓些人去放血,不是简单了许多?”
“这就是你不懂事了,这若是说拉这些壮年去放血,这圣上怕是要失了民心,你以为圣上如你这般愚昧?”
“说得是,说得是,但是我愚昧了。”
“我如今这般同你讲,你可不要告知他人,我这人头,可是拴在你的嘴巴上了。”
“我知,我知,我定不会多言,就算不想保你的脑袋,我自己的脑袋,还是要的。”
王氏回忆完毕,看着香药,泪眼婆娑:“姑娘啊,你也听了,都这般说了,你说我夫君怎可能是染病而亡,不过是那官府在胡说罢了。”
香药听到这里,也为王氏感到心酸:“既然如此,你当初怎么不将此事告知他人。”
“姑娘啊,你是有所不知了。我们这些农民百姓,哪斗得过那达官贵人,再者,此事圣上都有参与,多少百姓反抗,也是无什么用了。”
“那你就要这般认命了?”
“这自是不会,我只是想寻到我的夫君罢了。也是那时候,我打探来了天音阁的消息,找到了天音阁的坐落地,打算去天音阁里头打探消息。可天音阁毕竟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