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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顿悟,歇斯底里地喊道:“谢莞!那些信定是被你藏起来了对不对!你与宁世子的那些信!你敢说你没有与他往来吗谢莞!”
桓棠惊讶又失望地看着她:“庾嫔妹妹,你为什么要构陷本宫?本宫,可是一直待你如姐妹啊。”
“够了。”太后青着脸打断了她,“把她拉下去,叫庾家来收尸!”
侍从们得了令,很快将庾嫔等人拖了下去,她凄惨而尖利的求饶声里,桓棠假意不解地道:“母后,庾嫔为什么要构陷儿臣?儿臣尚是天子之妇,先是云意,又是庾嫔……她们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宁世子来攻击天家?她们到底想做什么?”
谢以瑶勉强笑道:“是啊,谁能想到庾嫔当日与莞妹妹关系如此要好,如今竟然用如此恶毒的法子来陷害她呢。依臣妾看啊,云意便是受了她的指使。可这抄检之举,也是为了维护皇家的清誉,莞妹妹可千万不要心怀……”
“怨怼”二字还未出口,太后突然打断了她,话音中怒意似惊雷:“你给哀家少说两句!”
谢以瑶容色一白,忙惊惧地跪下,“儿臣失言!请母后息怒!”
太后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半晌,始转向桓棠淡淡地道:“今次,是叫你受委屈了。”
“儿臣不委屈,只要母后不误会儿臣便是好的。”含着抹快意的冷笑,桓棠深深伏首,如凤凰卷翅般的睫羽下眸光幽深如晦,“儿臣自知罪孽深重,不敢企盼天恩回寰。但求常伴青灯古佛,为陛下与母后祈福!”
太后久久地看着她,半晌说道:“都起来吧。”
“是。”桓棠起身,抬眸瞥了眼谢以瑶,四目相对,她眼里划过一抹毫不掩饰的恨意。
太后遣散侍从,只留下几个心腹在室内,敛容说道:“说起来,哀家今日前来,是为了瑶儿的千秋大计。皇帝想进一进瑶儿的位分,你意下如何?”
太后说的委婉,谢以瑶入宫一年已是仅在皇后之下的左昭仪,昭帝还要进她的位分,实际便是封后。
虽已提前知晓,但桓棠心中还是没来由的一阵凄楚,几乎要落下泪来。
见她面色凄然,太后眸光一瞬转厉:“怎么,你不愿意?”
桓棠忙道:“不,儿臣无异议。”
她婉声说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