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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女人都有兴趣的。”
灵犀淡淡一笑,算是舒了一口气,也不愿与他多费口舌,便直奔重点道,“你是不是查出了什么?”
穆彻冷冷一笑,拨了拨手上的扳指,“你可还记得当日我说要你演一出戏?就在这燕子楼,我要你演给给你父亲曾经的部下,前任金浦总督方程傅听。”
“方程傅?”灵犀扬眉,淡淡的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脑子里不停地搜索着有关这个人的一切,良久才沉吟道“我记得这个人,他小时候来过我的家,还给过我一支梨膏糖。”
穆彻听她这般说,不禁冷嗤道,“你能有点出息吗,就记得这些不要紧的。”
灵犀不理会他的冷嗤,只是抬眸问,“你该不会是怀疑他吧。”
穆彻冷冷一笑,眼底却犯出轻蔑的寒意来,“他大抵还是不配的,可是叶家灭门后,方程傅从你父亲手下的一个小副官一下子被提携成了上将,这件事跟他定是脱不了干系的。”
“纵使脱不了干系,你让我唱一出戏给他看又有何用?”灵犀反问。
他冷哼一声“像方程傅这样的人,一生不择手段,是很难把一些东西真正放在心上的,可一旦这放了,便是一辈子。他曾经深爱过你的母亲,听闻你母亲生前也是爱戏成痴的,你只需好好想想她当年最爱什么曲,在三日后总司令宴赏旧部下的戏台上照实唱了便是。我就不信,这样的人,在年老以后,再度触碰到年轻时的这些东西还不倒出点什么旧事来。”
“你这人,真狠。”灵犀摇摇头,嘴角撇出一抹不置可否,这样懂得拿刀子戳人家软肋的人,往往是杀人不见血的,也是最狠的。
穆彻见她这般说,却笑了,目光淡淡的瞥着窗外沉静如水的月光,下巴微微扬起“在这乱世,你不狠一点,就会像那些败北的军阀一样,拿命拼了个笑话给别人看。”
月色如水般冰凉,灵犀原本之前同大家伙吃饺子的时候积累起的热气也一点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心底的冰凉如水。她愈发的觉得她是看不透眼前这个人的,时而慵懒痞气的让人觉得他一无所用,时而又觉得他心底眼底藏着的是万丈深渊。
这一刻,她为自己答应了听从这个人的安排而感到深深的隐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