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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一展扇,墨香扑面而来,扇面上只写了一个手子,偏巧扇骨是湘妃竹的。贺冬青皱起了眉毛,显然已经烦了。这男子还不识趣,摇着手中扇子问“冬青兄,如何?”
贺冬青收了看向帘子的目光,面上恢复平静,却掩不住额角上挑的青筋,猛的回头转向内个聒噪的玩意。目光淡然开口‘你可知我从何处赶来’
男子被刺的退了一步,拿扇子半掩面,无辜的摇摇头。贺冬青点了点头,看向戏台扶风地界上最能说的人总是能被贺冬青一次次的一个眼神堵的哑口无言缩作一团。
此时已一曲终了,台上又在众人一片惊呼中归于黑暗,停顿了几个呼吸间的时间,楼内的灯烛重新燃气,可再一看戏台上和青帘里早已没了人影。贺冬青眉眼一扫,邵安装作没事将脸转向一边,轻扇着手中的纸扇。再有就是耳旁贺冬青的声音冰冷肃严“回去再收拾你”可他人却早已身形一跃跳上二楼,将青帘一挑,里面只一张桌子一盏热茶,再者就是一扇开着的直通闹市的窗子。
贺冬青紧了紧拳头翻身越下,那见琴师的影子,向前疾走几步街角掠过一抹青色衣影追过去又复不见,站在燕城大街上贺冬青感到额角不停的跳,心里念着恨不得将这几个不听话的孩子一并抓起来。敛神转进书店,果真有个青色衣影,上前一把抓住,这不正是方才台上仪态万千的舞姬吗。妆容尚未褪去,再一看美好的动人心神,舞姬咧开嘴笑着喊一声“哥哥”
贺冬青再也忍不住了抄起手里的软鞭就挥过去,贺染一个闪身躲开,嘴里小声狡辩,贺冬青一把提起自家妹妹丢上一旁十州的马车。嘴里咬着牙喊着小兔崽子往钟家十殿赶去。
贺冬青径进去了业室,甫一进去,果真看见钟青商乖乖的在一旁跪着。
心里默念一句活该,走至钟青商身旁,一撩衣摆跪下做礼恭敬的喊了一声“家主”完全不管一旁钟青商在侧挤眉弄眼的向他发暗号。
钟抃苍听见贺冬青的声音才放下手中的国策,揉揉眉心叹了一口气抬头望向下面跪着的人示意贺冬青起身。贺冬青颔首起身,有意无意间那身浸透寒意的直裰扫到钟青商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