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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听得兴致勃勃,甚至可以用两眼放光来形容。
陆奈冷冷地说:“就是有,也轮不到你。”
大家又讨论了一会儿,眼见夜色已深,赶路也来不及了,便找了处山腰处稍平坦的地方扎营,支起单兵帐篷,钻进睡袋睡一觉。
陆奈没睡,他还有一项艰巨的任务,把李方酬跑掉的军马找回来,否则明天又要耽误时间。
褚斯山不放心他一个人去,把油机员何原配属给他当帮手,两个人在夜里有个照应。
何原是山东人,个子不高,黑壮黑壮的,平日里也不爱说话,属于憨实的那种人。
两个人上了马,沿上山的路返回寻找跑掉的马匹。与狼对峙的这么长时间,军马应该跑到哈熊沟了,但如果等到明天再找的话,军马估计都跑到连队了。
陆奈在前,何原在后,两个人摸着夜色,也不敢快行,慢慢悠悠的往山下走。
陆奈今年是第15年兵,已经养了14年马,他深谙马的脾性,算准了军马的脚程,心里盘算着找到马匹返回到营地的时间,再快也得三、四个小时。
雪光映着山峰和松林,在夜色里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兽,似乎随时都能把他们吞没。何原有些害怕,但又不太说话。陆奈似乎能感受到他的紧张,把随身的那支木哨子塞进了嘴里。
“嘟——嘟——嘀——嘟嘟”说来奇怪,一般口哨只能发一个音,无非区分长短音,可陆奈的这支哨子却能发出“嘟”和“嘀”的两个声音,端的是神奇。
何原知道那是他的宝贝,轻易不给人把玩,便问:“陆老兵,你的木哨是嫂子送的吗?看你一天当宝贝一样。”
陆奈停止了鸣哨,淡淡地说:“我自己做的。”
虽然已经三十出头,但他却连对象还没找,没有对象,哪来何原所谓的嫂子?
何原觉得奇怪:“是准备送给谁的吗?没送出去?”
“你个闷头葫芦也这么八卦?”陆奈嗤笑了一声,脸上露出回忆之色:“这的确是我当年做来送给它的,但它不是人,是匹马。”
何原听得一头雾水,正想再问,忽然听到前方传来马嘶声。
是“星溅”!
陆奈听声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