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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你床头上了,你带上一套,夏季一天就要换一次衣服。”随即又对其他人说,“有人来看病,我就先过去了。”
“恩。”
“月儿,一会送送你叔。”说完就往前院走去。
凡铁没讲话,看着凡梵走进前院后,才到自己屋里去。
也没有多少东西要收拾,一个葫芦,一个瓶子,外加一套衣服。两套衣服整齐的摆放在床头,一套和凡铁身上这件差不多是灰色的,灰色比较耐脏,却会吸热;另一套是浅黄色的,浅颜色的衣服夏天穿起来比较凉快,但却不耐脏。
考虑到打铁,凡铁选了灰色那套,虽然会很热。
一行人直奔村长萧邦家。
“翠姨,我又来啦!哈哈!”月儿这真送的彻底,直接就跟到他们家了。
村长家门外有一大片空地,门口有一口大钟。院子也和普通人家的院子大小差不多,比起凡梵的后院来,还要小上一些,不过院子里的内容可一点都不少:猪圈,鸭圈,羊圈,鸡窝,牛棚,还有一个菜园子。
一位中年妇女从堂屋里走出,习惯性地用手理了理鬓角的头发。她穿着几乎和村长一样的衣服,头发也不很长,用一根布条简单扎着,散下也不过到肩,发梢略显枯黄。长年的劳动已使她的皮肤变得粗糙,离的不近,你却依旧能看到她手上发黄的老茧。
她叫沈翠翠,是村长的媳妇。想当年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时候,爱慕者真是可以从村子东头排到村子西头,但她却早已心有所属。她早熟,她还是少女的时候,她就爱上了萧邦。
萧邦比她大几岁,当时已是村里的青年才俊,一次意外让他认识了她,他对她一见钟情。他知道她叫翠翠,她和祖父一起生活,村里有条河叫渡河,她和祖父就住在那里。于是,萧邦展开了他的求爱计划,用他独特的求爱方式,他希望能打动她。
每天晚上,他都会到渡河她家对岸唱歌,风雨无阻,雷打不动,一唱就唱了三年!
石头人也会被他唱化吧!况且他的声音还那么的有磁性!
结果,他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了。
而现在,虽说才三十几岁,可从她脸上却看不出有多少风韵了。岁月总是不饶人,可恶的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