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混？
是说不能把姜月当不存在吗？
“但这次杨叔我也实在是来的匆忙，身上没有能拿出手的物件，就先祝你们百年好合，贺礼之后再补上，你可别嫌杨叔我小气啊！”
我瞪大了眼睛。
就这事儿？
“不用不用，杨叔您心意到了就行，礼物就不用了。”
“这不行，你杨叔我虽然不是富得流油，但怎么能少了这份礼？以后一定要补上……”
我松了口气，送礼怎么送都行，还以为您要把我媳妇要走，吓死个人了哩。
之后，江小悦醒了。
“这是什么地方？”
江小悦四处张望，看到我们后神色一变。
“你……你们是什么人！”
我没理她，而是转头看向杨叔。
“她这是咋了？”
“她还没发现自己已经死了。”杨叔笑了笑解释道，“这很正常，大多数的鬼，意识刚刚苏醒那会儿，都是这个样子。”
听起来，就像是做梦做了太久的人忽然醒来，分不清己身究竟是在梦里还是梦外。
搅浑了梦与现实。
意识苏醒的鬼，则是模糊了生与死的界限。
我大概听懂了，但江小悦看着我们四个人的眼神，就像在看四个神经病，或者说是见鬼一样的眼神。
这也不算全错，毕竟姜月就是鬼。
但大概她现在还没意识到，她也是鬼。
这不是人见鬼，是鬼见鬼。
杨叔微笑着，没有在意江小悦的眼神，接着之前说道：“只不过更大多数的鬼，还没等意识苏醒，就已经轮回转世了。”
“胡说八道，这世上哪有鬼？”江小悦咬牙切齿，“你们到底想做什……啊？！”
她一挥胳膊，手撞到了墙壁上。
没有痛觉，只是胳膊“陷”到了墙里。
“我、我……我这、这是怎么了？”
“江姑娘，看开些吧，人总有一死。”姜月轻声安慰道。
就像是前辈在教育晚辈，凡事都有第一次，不要耿耿于怀。
只是这前辈是鬼，晚辈也是鬼，教的也不是做人，而是怎么做鬼。
我这个活人在旁边看着，总觉得有说不出来的古怪。
江小悦没有哭闹，而是慢慢的缩在墙角，缩成一团。
看的出来，她大概已经意识到死亡的事实，正在思考。
我不知道江小悦的反应算不算优秀，毕竟这是我头一次见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