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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着一股冲鼻的消毒水味道。
严绎诚看着收下听筒的医生,“如何?”
“这位小姐是胃疼,晕过去的,估计已经是老毛病了。”医生朝严绎诚看去,“如果这位小姐还是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胃病可能会越来越严重,以后疼痛的频率和痛楚会加重。”
严绎诚紧紧的拧着眉头,心里头莫名的对欧楚歌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感到愤怒……还有一丝的怜惜。
他一怔,扫清了多余的情绪。
“开些药给她吧。”
医生点了点头,便带着几个护士走出了病房。
严绎诚站在床边,低着头俯视着病弱可怜的欧楚歌,沉沉的眼光中,波澜泛过涟漪。
突地,他从裤袋中抽出手,伸向了她……
他的手还未触碰到那栗色的发丝,袋中的手机便震动了起来。
严绎诚莫名其妙的低咒了一句,拿着手机离开了病房……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的洒入窗台,欧楚歌睁开眼醒来,便是发觉自己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右手上插着针吊瓶,她怔了怔,小心的撑着手坐了起来。
她还在疑惑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病房门就被人从外推开,走进来一个黑白职业套装的女人,带着厚实古板的黑框眼镜,看起来似乎有三四十岁一般。
那女人也微微一愣,关上门之后便朝着盯着自己发呆的欧楚歌颔首,“小姐有哪里不舒服么?如果是肚子饿的话,我给您带了肉末粥来。”
欧楚歌这才看见她还带来一个保温瓶子过来。
“谢谢你的好意,可,你是谁?”她的记忆之中,完全没有这个女人的印象。
而且欧楚歌还记得自己晕倒之前的景象,严绎诚正抱着自己在……霸道强势……
她甩了甩头,刻意忽略心头的窜动和浮上脸颊的红晕。
女人将保温瓶轻轻的搁在了桌上,“我是严少的秘书,你可以叫我李姐。”
严少……果然是那个男人。
欧楚歌想到之前严绎诚对自己的过分的举动,哪里还会愿意呆在这里,直接掀开被子,动手去拔掉正在输液的针头。
李姐有些惊讶,忙过去按住了她的肩膀,“小姐为了自己的身体好,还是把吊瓶打完的好。”
欧楚歌固执的拔掉了针,针洞没有了阻挡,血就一下子流了出来,而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