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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倒是唐婉摸不着头脑了,嘻嘻地笑着看来是被我们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张小柯就接着说,真的啊,唐婉的声音就跟少女的声音一个样。我正想接着说是呢,不过一想就觉得这句话说得怪怪的,然后我看见唐婉握着拳头对小柯就来了,张小柯你再说一遍,你什么意思啊你?
我赶紧冲小柯使了个眼色说,什么就跟啊,就是,就是少女的声音,就是少女的声音!唐婉听了这才乐呵呵地傻笑起来。不过张小柯还愣在那儿没反应过来呢,我就过去我说小柯同志啊,你说这跟少女的声音一样是什么意思啊?
张小柯就嘿嘿地笑起来。然后唐婉这时候说了一句我们俩都松了一口气的话,小柯,你钱包我刚给你桌子上了拿来了,今天咱们想吃什么,我拿钱,从小柯钱包里。
张小柯听了,摸了一下脑袋,有点舍不得,却还是很大方的样子连声就说,好好好好,没问题,我拿钱。
在那个教室上了近一个多月,最后我们搬到了位置靠南的新教学楼。它的楼道就像洞穴一样蜿蜒着通向五楼教室,而我们的宿舍也安排在五楼,从五楼俯瞰,我们好像一瞬间就沦落成了那些生活在遥远年代的山顶洞人。其实那个五楼的教室我和同桌是最熟悉地,因为那个地方,是我俩高一上课的教室。在这个教室里记录了太多我和小柯高一时的故事。
那些高一的记忆就如潮水般向我涌来。那时候我上高一。初入高中的我们充满了好奇和新鲜感,每双眼睛里都是对新见事物的求知欲,每颗心里都装着对未来世界的憧憬和期望。质感一般的翠绿窗帘,总是被哗啦啦地扯过来扯过去。松散的阳光拥挤着像雨水一样往教室里倾斜,大片大片的光,刺痛了我惺忪的眼睛。困倦和疲惫,是那时候感觉最彻底和真实的东西,就好像阳光和小柯的歌。军训那些天,我们的任务就是站在操场上经受阳光的冲刷和洗礼。
太阳蘸饱了阳光的汁液涂的到处都是,涂的多了,就顺着我们的脸颊向下流,浸透了崭绿的校服。然后接下来我们就老实地趴在教室里听电扇呼呼的喘气,头顶的电风扇吱呀吱呀不知疲倦地转着,一圈又一圈仿佛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