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吓死的。
我确认再三,又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更为疑惑。
他的手机也被我拿在手中,最后一通电话显示就在一个小时前,时长六分钟,在此之前,或者在此之后,他都在听一段录音。
这是我在进入房间后,观察了很久,最后确定手机没电,将其充上,待几分钟后重新开机得知的。
录音音质清晰,似是因为要听这录音,死者才买的这款以录制著称的手机。
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毫无章法,有时几分钟十几二十分钟不说一句话,有时一说起话来就不停,可语言已不是普通话,是各种地方的方言。
我虽知晓这些方言,但并没有真正了解,更别提去特意研究学习,尤其,像我这样对它们来说并不了解的人,都能听出这方言并不仅是一种。
这声音又是和死亡的这位通话人一模一样。
要么,有人模仿得极像,要么,这人就是语言天才。
我听了近一个小时,一无所获,就想联系他家里人或朋友,把他安葬。
手机里的录音传送给同行里的历江,让他帮我解析里面的内容,至少,也要查出这人的死因。
虽然,他作为委托人已死,并没有钱赚。
楚祥对我又引进来一桩赔钱案颇有些不满。
他是我的死党,从小到大的梦想,是当个为人民服务的警司,可眼睛有次受伤,加上家里的一些压力,只能退而求其次,当了侦探。
他的侦探社刚开始是在平城大学校内,和一群不正经学习的同学一起小打小闹,后来几年还真让他们破获了几起不痛不痒的案,渐渐的在业内算是有了些名气。
直至毕业,社里的同学各奔东西,留下的只有他和另外一位名叫井格的助理。
侦探社里没人,案子开展不起来,他就死乞白赖把我拉来入伙。
更主要的,是拉我口袋里的钱。
我无所谓,毕业没班上,也不想去我大伯的公司,就只能走一步混一步,好在几个月下来,倒还挺适应。
楚祥道:“你就凭这点,认为它死亡有可疑,还是吓死?这也太匪夷所思了,说不准这是他日常的小习惯呢。”
“抠痕很新。”至多一小时内,且用力极重,反反复复,才会在死亡的尸体上久久不消。
楚祥没办法和我沟通: